她面不改色,“所以罰酒是什麼?”
話音剛落,一把利劍從她耳朵旁邊飛過。
她下意識往後一躲,一手提著木桶,心神微動,另隻手上就有了迷藥,順勢揮灑出去。
秦逐猝不及防,片刻間,他兩腿一軟,倒了下去。
白清淺見狀,輕哼一聲,來到了秦逐跟前,“還想偷襲我,知不知道我是大夫?知不知道藥能救人,也能殺人?”
她說著,眸底帶著幾分危險。
秦逐躺在地上臉色黑的嚇人,“白清淺,你耍陰招!”
“你用劍對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難道不陰險了?”
白清淺絲毫不受他影響,眼底帶著幾分嘲弄,“別把我當成傻子,我可不是以前那個白清淺了。”
說著,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秦逐,“你就在這好生躺著吧,藥性什麼時候過了,你什麼時候再爬起來。”
“白清淺!”
她轉身離開,就聽見秦逐在她身後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
那又怎樣?
她連秦錦墨都不怕,還怕秦逐嗎?
把魚送到她娘雲煙手裡時,雲煙還愣了一下,“淺淺,你哪來的魚?”
白清淺懶得解釋,只說是在前面小河溝裡撈的,畢竟她運氣好。
雲煙見她滿臉疲憊,就沒有追問,跟張婆子一起把魚收拾乾淨,剁成小塊,熬成一大鍋魚湯,又在鍋邊貼了一大圈餅子,加上一些二合面饅頭,大家的晚飯就做成了。
晚飯過後,白清淺偏頭看向馬車那邊,秦逐已經守在秦錦墨身邊了。
除他之外還有秦覺,和假扮成小五的蘇遠。
看樣子是蘇遠解了他的毒。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沒再多說,繃著臉到了馬車邊上,見兩個娃嗷嗷待哺,她的心都快化了。
“來,孃親給你們弄吃的。”
說著,白清淺一手抱一個,把兩個娃帶下馬車,視線稍微偏轉,就能看到秦錦墨陰沉的目光。
她倒是一點不慌張,唇角微微上揚,道:“世子爺可好點了?”
這話一出,幾人臉色都變了。
她卻毫不在意,抱著兩個孩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從空間裡取了羊奶,一點點給兩個娃餵了。
張婆子還送來一些米粥,她也沒客氣,給兩個小傢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