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淺笑道:“不明顯嗎?我們初次見面。”
他冷哼一聲,“就是你屋裡那個殘廢,要去學堂當教書先生?”
白清淺眸色漸冷,“你說,什麼?”
這人面板黝黑,略有幾分乾裂。
身高大概一米七五,身強體壯,比起他身後瘦的跟竹竿一樣的幾個人相比,可太強壯了。
可一上來就說別人殘廢,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她眸色漸冷。
那人卻絲毫沒有感覺,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把這一個弱不禁風地女子和一個雙腿不便地男人以及兩個小孩放在眼裡。
這種角色,他一個打十個。
他嗤笑一聲,“實話實說,我有什麼不能說的?殘廢還不許人說?”
“不戳別人地痛處,是最基本地禮貌。”白清淺剩下零星一點耐心,冷冷看著男人。
對方呵呵一笑,“禮貌?我要對一個殘廢禮貌?你開玩笑呢!”
“是不是啊兄弟們!”他笑得囂張。
身後幾人也跟著笑出聲來,猶如一個個破鑼嗓子。
白清淺半眯著眼睛,“那你們是怎麼來這兒地?”
提及此事,男人就有話說了。
“我們可不是什麼罪人,我們就是普通百姓,聽說石將軍寬鬆,這兒的日子反而好過點,我們就來了。”
“所以普通百姓,這麼猖狂?”
白清淺揚眉,“確定不是欺軟怕硬?我聽說這兒還有很多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石將軍還給他們戴了鐐銬,你們敢去惹那些人嗎?”
這話一出,對方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白清淺見狀,嗤笑一聲,“原來都是說大話啊。”
“臭娘們,別以為張了張嘴就能胡說八道,我們找過來,是想看看到底什麼人能進學堂當教書先生!”
“那你張口叫人什麼?”白清淺不甘示弱。
對方顯然嘴上說不過她,惱兇成怒,抓了抓頭髮,就罵罵咧咧地想動手。
白清淺要有準備,抬手就擋住了他的巴掌。
可她瘦弱的胳膊跟對方粗壯的胳膊相碰,還是痛得她齜牙咧嘴。
跟打在一塊鐵上的感覺是一樣的,疼。
男人沒想到她還敢攔著自己,氣得一手叉腰,一手抓了抓頭髮,“嘿呀,真有意思啊,一個小姑娘也敢跟我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