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淺嘴角噙著笑,“專門給你買的,高興嗎?”
阮思思努力壓著微微上揚的嘴角,不讓自己笑得太明顯,彆扭地說道:“誰稀罕你地果子!”
“喲喲喲!昨天是誰說想吃酸地了?我二哥找了蜂蜜來,你不愛吃了,又想吃酸的了,現在有酸果子了,你又不吃了,不吃拉倒,我扔了。”
“別!”
白清硯動作飛快,從她手裡搶過籃子,道:“你知道你二嫂刀子嘴豆腐心,別跟她一般計較,我們吃,吃。”
一籃子水靈靈地果子,還是娘子想吃地酸口,可算幫了他大忙了。
阮思思輕哼一聲,從白清硯手裡接過果子。
白清硯朝她擠眉弄眼,又看了看白清淺。
阮思思白了他一眼,“我心裡有數。”
“哦。”白清硯一向有點妻管嚴,娘子發話,他就不敢說話了。
白清淺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捂嘴偷笑。
笑歸笑,她也沒忘了正事,從頭上拔下木頭簪子,仔細一看,果然發現了一個鑲嵌地痕跡,輕輕往兩邊用力一拔,簪子就成了兩截。
其中一半里面還裝著一卷小紙條。
她看得分明,飛快把小紙條攤開來看。
“大哥二哥,你們來看。”
她喊了一聲,把紙條遞給白清舟和白清硯看。
兩人仔細看上面的內容,竟是一長串人名,後面還寫著一些地名。
他們相視一眼,隱隱覺得這張紙條不簡單。
“淺淺,這東西你哪來的?”
白清舟神色嚴肅。
她把遇到老婦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聽得認真,都忍不住好奇這個老婦人的身份。
“我知道。”
鄭寧大步流星地進門來,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我從賀丘嘴裡得知,賀夫人之前一直跟城裡一個老婆婆有來往,往城外送訊息,可前陣子,那個老婆婆跟賀夫人斷了聯絡,賀夫人派出手下人去找老婆婆的下落,都沒找到。”
這話一出,眾人心裡有了猜測。
白清淺今天遇到的那個老婦人很可能就是跟賀夫人聯絡的老婆婆,至於老婆婆為什麼跟賀夫人失去聯絡,就不得而知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張紙條上面的人,很可能有問題。
鄭寧接過那張紙條詳細看了一遍,又把上面的人名地名對了一遍,嘿嘿一笑:“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