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委屈地拿起一個雞腿就啃,吃得滿嘴流油。
白豪見狀,也吃了一個。
陸瑩和雲煙進來時,就看到兩個大男人竟然在比誰吃雞腿吃得又快有多。
陸瑩上去就給了威武侯一個大巴掌。
“堂堂威武侯,竟然跟白將軍比誰吃得多?你們是飯桶嗎?”
沒被妻子罵的白豪被內涵到了。
他倆相視一眼,格外委屈,“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為何不告訴我們?我們倆今日在朝堂上都快發瘋了,怕是要被恥笑一輩子了。”
雲煙見狀,抿著嘴笑。
倒是陸瑩沒好氣地遞了帕子,讓威武侯好好擦擦手。
“一個沒了兒子,一個沒了女婿,傷心難過發瘋都正常。”
雲煙也贊同地點了點頭。
隨即陸瑩又說道:“你們二人會演戲嗎?一聽說錦墨沒事,就在這比吃雞腿,就你們這演技心態,兒子在朝堂上吐血了,你們怕是還要喝酒吃花生。”
威武侯被自家夫人說得抬不起頭來。
白豪悄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
見她笑容溫柔,並沒有要訓斥他的意思,他這才鬆了口氣。
然而下一刻就輪到雲煙開口了。
“都說我們淺淺對錦墨不用心,要是將軍在朝堂上也一點都不著急,威武侯府還有顏面?將軍應該明白什麼叫真情流露,你們今天就是真情流露,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錦墨是假死。”
說罷,她還遞給白豪一杯清茶,讓他漱漱口。
白豪心裡委屈,自己丟這麼大的人,夫人竟然還訓斥自己。
兩個難兄難弟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可奈何。
誰讓他們如今在家的地位低呢。
見他倆眼神暗暗交流,陸瑩說道:“行了,換身乾淨的衣裳,一會有人登門祭拜,別讓人看出端倪。”
話音落下,陸瑩就催著下人,把他們倆帶回院子,好好收拾一番。
另一邊,皇宮裡。
太子靠坐在床上,眼神清冷帶著幾分嘲諷,“清淺,你真的下得去手啊!”
白清淺繃著臉,竭盡全力保持一個膽小怕事又貪心的形象。
她說:“只要太子殿下大業成了,清淺做的一切都是自然的”
太子餘光多瞥了她一眼。
“他真的死了嗎?”
“死了,我親自檢查,等到他落下最後一口氣,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