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眼神幽深,在白清淺身上流轉。
片刻後,他低笑一聲,“從前聽說你變了,本殿還不相信,如今看來,你是真的變了。”
她笑了笑,“人嘛,總是會變的。”
三皇子又詢問了她去金陽城池的一些事情,除了空間,其他事情她都據實以告。
得知此行還有蕭斂的人暗中幫忙,三皇子眸底劃過一抹精光。
“如此看來,他是真想跟我們合作。”
白清舟點了點頭,提醒道:“三皇子也答應了他的要求,如今,也該讓他動手了。”
“那就去看看吧,順便,把蕭閆交給他處置。”
三皇子說罷,轉而看向白清淺,道:“三小姐若是覺得神奇,可以再看看,但獵犬野性難馴,別被傷到了。”
“多謝殿下提醒。”
白清淺福了福身子,目送他離開。
“對了。”她突然想起在城裡見到的許紅薇,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秦錦墨。
“當初賀丘為了她平安離開,命都不要了,如今,她又回到我們對面了。”
白清淺說著,神色幽冷。
秦錦墨面色凝重,道:“以後要隨時注意安全,小心有人暗中潛入荒地。”
“嗯。”
她明白秦錦墨的擔憂。
當初許紅薇悄無聲息地潛進大齊,還嫁給了賀丘,成功策反他,讓他幫著赤堯算計大齊。
誰知道她會不會故技重施,再次潛入呢?
兩人面色凝重,也沒了看獵犬的心思,一道回去,重新準備了。
回到白家小院,秦錦墨就暗中調派人手,潛伏在小院周圍。
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保眾人性命無憂。
接下來的三天,白清淺依然白家小院和大營兩頭跑。
蕭斂和白清硯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蕭斂身體被毒性腐蝕多年,還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康復。
這日。
蕭斂換上了大齊前鋒小將的鎧甲,以面巾遮面,大搖大擺地行走在軍營之中。
見白清淺正在用心給傷兵包紮傷口,他好奇地湊上前去,道:“三小姐可需要我幫忙啊?”
白清淺聞言,頭也不抬,淡漠道:“不必了,蕭皇子還是好好準備接下來的幾場仗吧,別被你的敵人挑下馬背,爬不起來了。”
聽出她話裡的提醒,蕭斂低笑一聲,“三小姐這是在擔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