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落在了大齊手中,你死了,誰知道是我殺了你?”
蕭斂不慌不忙,逐漸放大力道,眼神冷得駭人。
終於感覺到死亡的恐懼的蕭閆驚恐萬分地看著他,求饒的話就好像卡在了喉嚨裡,遲遲說不出來。
蕭斂面不改色,直到蕭閆的臉憋成了豬肝色,他才大發慈悲地鬆開手。
“瞧瞧我們居高臨下的大皇子,躺在這裡跟條死狗有什麼區別?”
他眼底盡是不屑。
蕭閆聽得怒火中燒,偏偏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另一邊,白清淺領著秦錦墨回了營帳,隨即就迫不及待去扒秦錦墨的衣裳。
見此情形,秦錦墨哭笑不得地握住她的手,面帶無奈之色。
“你火急火燎地帶我回來,就為了扒我衣裳?”
白清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你腦子裡裝什麼了,我是想看看你背上的傷口。”
這話一出,秦錦墨臉上笑容一滯。
白清淺看得分明,臉色也越漸凝重起來。
“快點,自覺把衣裳脫了。”
話音剛落,秦錦衣就抱著一身乾淨的衣裳走了進來。
“哥,白清淺,我給你們送……”
“哎呀!”
秦錦衣看見兩人站在一起,白清淺還猴急地脫自家大哥的衣裳,頓時臉色大變,連忙退了出去。
白清淺麻利地給秦錦墨脫下外衣,又讓他自己把裡衣脫掉。
本來還奇怪白清淺是怎麼知道他背後有傷的,可拿起衣裳一看,後面暈開了一大片血跡,映紅了他的眼睛。
“受傷就別瞞著,萬一傷勢嚴重,我豈不就成寡婦了?”
她話裡帶著幾分埋怨。
秦錦墨聽得分明,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和離嗎?”
“可還沒和離啊!”
白清淺一邊說,一邊探頭看向外面的秦錦衣。
見秦錦衣衣角還在門口,她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從秦錦衣手裡接過乾淨的衣裳。
秦錦衣見她鎮定自若,一時間羞紅了臉。
“白清淺,你也太猴急了!我哥剛從山上下來,九死一生,你竟然還……”
秦錦衣羞得說不出話來。
白清淺還沒反應過來,道:“我們這樣有問題嗎?很正常吧!”
“明明就沒有,你分明在為難我哥!”
秦錦衣說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