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老鴇的脖子,直接將其喉嚨捏住血洞,眼看是不活了。旋即,用拳頭同打手搏鬥,拳拳到肉。毫不含糊,那些木棒,直接被他捏斷。
見到他如此大發神威,周邊的圍觀之人立刻作鳥獸散。等到所有打手皆死,只剩下徒河謹和黑臉大漢二人。
黑臉大漢慢慢的朝徒河謹走來,此時他的黑臉已經成為血臉,渾身髒亂,一種難聞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當他走近時。徒河謹仍在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壯漢。
身高近八尺,渾身肌肉如同要爆炸一般,獅目如銅鈴一般大小,那可怕的拳頭似乎仍然在散發著恐怖的氣息。虎背熊腰大象腿,這健碩的身材,恐怕也只有龍馬才能夠承載。
龍源馬不知道,但是南方產的馬絕對會被他給壓死去。
還給我....
拿著。
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
暴兀。
如果是羅樂那些沒文化的在,或許會聽成寶物,但是徒河謹並沒有質疑。因為他記得當時西戍軍三王子的那個副將就叫做暴鳶。不過那人的體型可比這暴兀笑了不知一號。
在這裡殺這麼多人,不怕被抓嗎?怎麼還不逃走。
徒河謹接著問道,似乎就像是在酒肆與羅樂喝酒賞月,哦,不對,那個大老粗怎麼會賞月?他倒也是極為好奇,那個銅鎖,他沒有看出什麼來。但是整個事情他都看見了。
這暴兀如果是魏擊帶來的將領,蕭邑不安排,陸明也會安排好,斷然不至於自己跑到這裡來。況且在這種地方公開殺這麼多人,就算是一般的貴族也保不住。
律法確實經常為權貴所操縱,但是也得有遮羞布。這種事情,如果不妥善處理。星城必然民怨沸騰。所以,徒河謹很好奇。這暴兀的依仗到底在哪裡?
逃跑?跑去哪裡?
這個問題差點直接擊倒了徒河謹,他真想用刀開啟這暴兀的腦袋看看,看看裡面是不是被肌肉給塞滿了?
你不是西北人嗎?趕緊跑去西北啊。
徒河謹只得提醒道。
哦,將軍沒有下令。所以我不能走。
暴兀仍然如此直白的回答道。
猛然,徒河謹心中頓時湧起一絲佩服與嫌棄交之的奇怪感覺。這種信奉將令計程車兵,自己有嗎?
那,現在,去找你的將軍嗎?
嗯。
那你怎麼還不走。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我只記得,他說,打了勝仗,讓我們隨便吃吃玩玩。我就來了這裡,就發生了這些事情。
我知道你的將軍在哪?我也不會黑你的錢。跟著我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