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謹,你說,咱們打得過燕賊嗎?
羅樂不安的問道。
別問這種問題,羅樂去把剛剛那個哨騎,和周邊的人給我帶走。封鎖燕軍增兵的訊息,絕對不能讓他們擾亂軍心。
徒河謹自然也是心中不安,但是他知道,成為副將的他現在絕對不能夠漏怯。否則必然給這支倉促間增加眾多新兵的軍隊帶來滅頂之災。
藍山堡西側一片森林
將軍,根據中州的內線和哨騎的查探,燕軍增兵大約有五六萬人馬。現在我們仍然只有五千騎,突襲燕軍是否有些冒險?
暴鳶有些憂心的彙報著軍情。
兵多有什麼用,蕭邑十五萬人馬不也是兵敗如山倒嗎?五萬,中州兵馬只怕全部調遣過來了。無妨,我訓練出來鐵騎。會對付不了那些沒用的府兵嗎?刑州那邊怎麼樣?
刑州幾乎傾盡全部兵力,人馬竟然有十萬之多。
十萬?看來他們把所有能動的人都派來了。那就更不必擔心了,安明乾見到如此陣仗,必然將防禦重心放在南面。我們的計劃不變。
這次的利益實在不小,上百萬的金幣能夠做的事情也確實不少。而南軍既然這麼配合,魏擊自然不會後退。以他的出身,想要染指他父王的位子,實在太過困難。
而提升威望,收買豪強都需要花錢。所以這筆巨大的金幣他不能錯過,更何況。同刑州方面設立馬市,更有難以估量的經濟意義和政治意義。
馬市其實魏山早就同東海朝廷在江郡設定了一個,每年,魏山都會上供諸多名馬給東海城和蕭邑。
這是他的私庫重要的經濟來源。所以,現在再設定一個馬市,雖然風險不小。但是隻要自己能夠大破燕軍,並得到這筆金幣收買豪強和賞賜手下將士。
必然能夠成勢,屆時就算他的父王想要動他都不容易。況且,至於賣掉的戰馬,以同燕軍交戰損耗為由就可以矇混。
魏山對中州垂涎已久,只要自己能夠真正的打擊中州的燕國軍事力量。魏山也很有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諸位,爾等從軍,所謂者何?
暴鳶等一種將佐都尉頓時沉默,久久無人敢發一聲。
怎麼,平日隨我征戰殺伐的將士們,這樣一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為了富貴,升官。
終於有人喊了出來。
好,欲富貴,要升官。我能辦之。
誓死效忠將軍。
就這樣,一場簡單的動員完成了。這些西戍軍的驍騎,都是久經沙場的精兵悍將,雖然沒有吵鬧,但是一股冷冽濃郁的殺氣還是從這個軍營慢慢的升騰。
今日今夜,註定不能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