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在星城,一匹良好的戰馬要一百金幣還不止。足夠培訓五十名步兵了。
徒河謹道。在茲心那個貧瘠的地方,一個下級步兵一年的軍餉也不過兩三個金幣。一戶五口之家一年的開銷也不過五個金幣。
一匹戰馬已經是不少平民一生的積蓄了。而且刑州雖然北部多平原,卻水道縱橫。南部則山地居多。大規模畜養騎兵也不太合適。
向北收復舊地,自然要訓練鐵騎。華明傲然道。作為陽郡鎮將之子,長與北軍交戰。那裡的家族到是有可能會學習騎射。
且在南國無論是梁王屬地還是東海城,從未承認過北國安思佑所創立的大燕政權。一直都以北方舊地而稱。
華明作為鎮將質子中的翹楚,自然常懷收復舊地之念。畢竟立下越多的軍功,打下更多的地盤,就能得到更多的封地,獲得更高的爵位。
華明兄英武卓絕,騎射一流。徒河謹明日只能甘拜下風了。五年的質子生活讓徒河謹明白。
雖然同為質子。有的人活的像寵兒,有的人活的像豬狗。有的人註定要在這星城的天地中釋放異彩,華明便是其中之一。
心中或許酸楚,但是卻也無力。並且星城多方人物聚集,若是當年,徒河謹或許會有不服氣。
但現在他就算對著一頭豬也能說出奉承之言。更不必說,實力本就不凡的華明瞭。
哈哈哈。諸位明日見,今日大家便好好休息吧。
華明所在陽郡鎮守之兵為南國重兵,自身也是嫡子。便趁著徒河謹的奉承而上臉。儼然將自己當成了質子府的首領。
其餘質子臉上露出不快,倒也沒有發難。畢竟十三級的鬥氣讓所有人都曾經成為過他的手下敗將。
梁王宮
梁王召集了自己的七個兒子,召開了宗室會議。
父王,此次燕賊犯我陽郡。是否需要向東海城那邊請求救援。世子蕭貞慧首先彙報到。作為梁王府的世子,他出身高貴。
母親來自刑州蔡氏,手握刑州大權。且自身又是長子,已經快到了而立之年。事實上,他已經一人之下。刑州各項事務幾乎都會過他的眼,且參與決斷。
燕賊歲有進犯,若小小交兵便要求救東海城。那我梁王府到不如將陽郡直接交給東海城統轄。
那樣便是他們來頭疼燕賊了。二王子蕭貞衝駁斥道,他的母親也是出身刑州黃氏,同樣是刑州大族。雖不如蔡氏,但亦舉足輕重。
燕賊此次是由其六皇子領兵,人馬足有十萬。陽郡兵馬只有五萬不足。
其他處邊境亦有交兵。難道要調遣星城之兵嗎?還是調遣我王府禁軍啊?蕭貞慧厲聲回駁到。
稟父王,燕賊軍馬甚多,常為疑兵之勢。燕賊境內可調遣之兵難過三十萬,各處邊境還需鎮守。
何以調十萬兵攻我陽郡。且陽郡兵馬是我國精銳,城固池深。一時無慮。若大軍輕出,亦或是東海來援救都會對我刑州造成難以掌控的局面。如何調動,還望父王深思。
五王子蕭貞厚站出來說道。他的母族不甚顯赫,本來是梁王巡查各郡時所納。但頗為寵愛,是故亦敢出言。
東海城來援就不必考慮了。惺忪的睡眼睜開,蕭邑眼中精芒似露非露。數道點綴在那烏髮之上的銀髮似流星閃過之痕。
如刀削過臉龐上並未透出浮華之氣。一身黑色常袍上並沒有什麼圖文裝飾,有的只是難以注意的黑色。
請神來容易,送神難。或者你們覺得我這梁王府不能遮擋風雨了,去東海城也可以。蕭時老兒在那給你們蓋了房子呢。
只住老六一個人未免太寂寞了。鷹目此刻徹底睜開,環視幾個王子,到世子蕭貞慧時停留了兩息。
父王恕罪。七位王子全部跪下,包括還是幼童的七王子和八王子。
你們沒什麼罪過,有罪過的是我。陽郡之戰你們下去自己商量,我要下棋去了。軍務政務都是你們的事。對嗎?慧兒。
父王恕罪,普天之下,只有父王為主。蕭貞慧連連磕頭。蕭邑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下蕭貞慧主持會議。
世子王兄,還有一事。民日騎射大典和將子府的成年禮。三王子蕭貞凡開口道。
此事諸位王弟皆朝服而來便可。詳盡事務我已經備好。蕭貞慧恢復情緒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