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陳飛喝了不少酒,雖然他沒喝醉,可心裡卻總覺得不太得勁。
雖然大家都是同齡人,可身份和地位的差距太大,已經很難找到初識時的那種放鬆感覺了。
從飯店走出來後,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而且兩個女孩都喝的比較多,便先一步跟著助理離開了。
不過嘛,幾個爺們卻沒分開。
上了車,沒喝酒的袁宏充當了司機的身份。
胡戈一臉壞笑的看向了副駕駛的霍健華,“白豆腐,接下來的行程就由你來安排了。”
“沒問題!”霍健華點了點頭,直接說了個地名。
半個小時後,車便駛進了一家洗浴足療按摩店的後院。
胡戈撞了撞陳飛的胳膊,壞笑著道:“整個魔都所有的按摩店,就沒老霍不知道的,只要是他帶的地方,絕對嘎嘎硬!”
“哦?”
陳飛眉頭微微一挑,看著前面一本正經端坐著的霍健華,倒是有些沒看出來。
原來這還是一個悶騷性的?
難怪他會娶林芯如,這女人雖然沒趙燕子那麼誇張,但畢竟也是被容嬤嬤扎過的!
“我此生其實就只有一個願望。”霍健華突然開口了,語氣中滿是遺憾與不甘。
已經停好車的袁宏滿臉好奇的轉過頭看向了他,而後排的陳飛和胡戈也下意識的將目光看了過去。
這咋好好的還發上感慨了?
這時,就聽霍健華語氣幽幽的道:“只希望足療可以納入醫保。”
“臥槽,騷啊!”
胡戈當場就繃不住了。
他似乎是沒盡興,突然又拽起了文藝範,“記得剛去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拎著個小箱子站在我面前。
2月的橫店剛下了一場小雨,讓人感覺到一絲涼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裡,用一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從未體會過這種切身的溫柔,當我讓她過來的時候,她帶有一絲羞澀的拉住了我的手。
或許是夜色太過迷人,我竟然有些許的心動。
在那間燈光昏暗的小房間裡,我們從卡夫卡聊到太宰治,從泰戈爾聊到梵高,她的溫柔如潮水般淹沒了我,我只希望那一刻永遠存在,更希望她能永遠屬於我。
她就如同山間清泉溫養著的鮮美白花,我親手觸控過她的美麗,但又拾不起她的殘缺,不過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因為她有著風華正茂的青蔥歲月!”
袁宏:“……”
胡戈:“秀!太秀了!”
陳飛眼神複雜的看著霍健華用一副大溼人般的模樣講述著他第一次按摩時的經歷,不禁悠悠道:“愛意隨鍾起,鍾止意難平?”
“嚯?同道中人!”
“失敬!失敬!”
這一夜,陳飛再次聽到了很多故事。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年幼的弟和破碎的她……
最後是霍健華付的款,其他三人誰都沒能搶得過他,因為他的座右銘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靠,你居然是這裡的黑金會員?”
走出按摩店時,胡戈看著霍健華收起的那張鑲著金邊的會員卡,一整個被震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