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挑吧。”
少婦站在一旁笑嘻嘻的候著，可目光卻一直都落在陳飛身上。
她莫名覺得，這張臉似乎很熟悉？
說實話，因為整容和醫美的原因，很多南韓女星長相都差不多，站在一起看起來都大同小異，無非就是誰腿長、誰腿短。
不過嘛，掃視一圈後，陳飛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人群中一張非常熟悉的面孔。
IU？
李芝恩？
當看到那張青色的臉龐時，陳飛整個人都有了一剎那的恍惚。
乖乖個隆地咚？
這位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和她出道以後的清純風格不太搭吧？知名女團成員……
哦，不對，她好像是08年才出道的，這會兒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透明。
不過，這南韓娛樂圈還真是夠亂的，女愛豆在這邊還真是最底層啊。
可以看的出來，李芝恩現在非常緊張，特別是在注意到陳飛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後，她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少婦顯然是個察言觀色的好手，笑呵呵的走過去扶著李芝恩的雙臂，親自將她送到了陳飛身旁。
“小姑娘第一次來，難免有些害羞，熟悉之後就會好多了。”
“哈哈，陳導要是不喜歡，可以再選幾個。”
陳飛搖了搖頭，“不用了，就她吧。”
“好吧，那我今天可得跟著您沾個光。”樸棲含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人群中兩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揮了揮手，“就你們兩個了。”
…
其餘沒被選上的女孩們紛紛離開了包廂，樸棲含親自給陳飛開了一瓶酒，並示意身旁其中一個女孩去唱歌助興。
“這裡的女孩大多都是沒能被選上成為練習生的，她們到這兒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為了富裕的生活，二是為了能夠找到合適的機會。
只要有人願意拉她們一把，後半生的富裕，乃至於成名，一切都將變得輕而易舉。”
樸棲含這番話可沒有特意壓低聲音，因此幾個女孩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們並沒有反對，只是默默的給樸棲含和陳飛倒酒，生疏的說著一些恭維的話。
“我其實更喜歡那些久經沙場的女孩，她們的手法很不錯，說話也好聽，這些青澀的小蘋果總得被開發幾次之後，才能徹底熟透。”
樸棲含的語氣很淡漠，並沒有把這些女孩們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來看待。
這並不是陳飛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場景，只是南韓這邊要表現得更加冷酷無情，而且毫不掩飾，赤裸裸的將傷疤揭開。
陳飛側頭看向了身旁的李芝恩。
女孩抿著紅唇，臉色紅撲撲的，乖巧坐著的同時，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在黑絲的修飾下更顯性感。
雖然年紀不算大，但美人的那種魅骨已是渾然天成。
接過她遞來了酒杯，陳飛一口喝下，隨口問道：“你這顏值和身段，都選不上練習生嗎？”
勸即將失足的女孩從良這種事好像一直都是男人的天性，比如現在，陳飛就有些蠢蠢欲動。
當然，蠢蠢欲動的前提是，她也得自己動。
勤快一些總是好的。
李芝恩輕輕搖頭，“很難，我先後參加了20多次選拔，其中包括JYP、&nent舉辦的練習生選拔，但都被拒絕了。”
“那你覺得來這裡就能被選上嗎？”
“我別無選擇，我家裡欠了很多錢，做練習生出道是我能想到的最快賺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