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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的精神明顯好了一些,在那搖晃著脖子,見到我後,連忙走過來,低聲問我:“李大師。我以前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但是現在想想,我們學校是有點古怪。學校的花壇裡面都是墓碑,小樹林裡都是墳。清明節,滿操場都是燒紙錢的。還有我的辦公室窗戶,正對著一座墳。學校裡面流傳的鬼故事也很多。你說是不是太晦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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