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吧,明天把這收拾一下我們就離開。”我指著客棧內的一地屍體說道。、
我回到了我的房間,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漸漸地我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太陽掛在天上,沒有一點雲朵遮蓋,我被樓下嘈雜的聲音吵醒。
我走下樓發現原本橫在大堂內的屍體已經被搬走,應採已經將早飯做好。
“我做了早飯,先吃點吧。”應採笑著對我說道。
一天一夜沒吃飯,我也確實餓了,我草草吃了兩口飯就去將樓上的毯子抽下來,將應採姐姐的屍體包裹在裡面。
“一會放火把這裡燒了,省的留下痕跡。”我用力將包裹捆紮實。
鐵僵殺死白當和元老闆的手段太過兇殘,千萬不能被外界發現,要不然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恐慌。
應採有一絲不願意,畢竟縱火違法,但是將痕跡都銷燬,不被別人發現昨晚的事情,只能這樣做。
我將包裹背在我的身上,然後放了一把大火把客棧燒了。
我望著身後客棧燃燒著熊熊大火,轉身和應採揹著屍體朝著車站走去。
為了防止出差錯,我在城裡買了個編織布袋將屍體塞了進去,密封的嚴嚴實實的。
我和應採在車站內買了兩張去貴州的長途車票,據應採所說,她家所在的村子在貴州境內的一座偏僻大山之中,村子中沒有通車,我們兩個只有在到達貴州之後然後徒步進入村中。
我和應採上了長途車,將包裹放在了座位下面,車上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嘈雜,形形色色的人在大聲的交談著。
我坐在車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不在理會周邊的嘈雜。
不一會客車緩緩地駛出了車站,經過了一路顛簸,終於進入了通往貴州的高速。
應採顯然有些興奮,一路上興奮地和我交談著,對一路上的事物都充滿了好奇。
“年輕真好。”我看著一臉興奮地應採心想。
客車在路上行駛了一天就到達了貴州境內,我和應採在一個大城市的車站下了車,偌大的車站充滿了人,擁擠的讓我有點難以呼吸,整個城市內到處充斥這像新苑小區那樣的高樓,巨大的陌生感從我下車的那一剎那撲面而來。
應採帶著我出了車站找了一輛黃包車,他們用方言隨意的交流兩句,我並沒有聽懂,然後應採就拉著我坐上了車。
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也逐漸變成了鄉間的小茅屋,嘈雜的鳴笛聲也被一陣陣鳥啼取代。
黃包車在鄉間的土路上顛簸著,司機熱情的用方言和應採聊著天,讓我這異鄉人也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顛簸了有大半個時辰,黃包車在一片竹林前停下。
“只能到這裡了。”司機扭頭示意了一下我們。
“接下來就只能步行了。”應採對我說:“我的村子很小,很封閉,外人不願意進入。接下來,還有兩天的路程。”
“這麼遠...”
我輕吸一口涼氣,不過山路難走,兩天的路程,直線距離還不到一百公里。
一百公里的話,應採的村子,還沒有到苗疆的腹地,還在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