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笑了笑,她不知道白戰楓之前有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或許有或許沒有,但是做起來總歸比說要艱難太多,她會盡力,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就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只要下定決心。
弦月猛灌了幾口酒,見白戰楓還是一副狐疑的模樣,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和念小魚,還有自己其實一樣,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而現在,可比起她們,一根筋的白戰楓似乎更加一意孤行,現在這個時候,多說無益,還是下次找到恰當的實際再說吧。
這樣想著,弦月很快釋然,放下酒罈子,起身走到房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副畫卷,她看了眼亂糟糟的桌子,皺起了眉頭,走到書桌前,白戰楓看她似乎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站了起來,跟在弦月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