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盯著弦月和蘭裔軒,雙腿屈起,微微弓著身子,做著隨時準備進攻反攻的準備,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將弦月和蘭裔軒圍在了正中,有序的移動著腳下的步子,讓每一個人都有機會看到弦月和蘭裔軒此刻的模樣,然後體內的嗜血的因子就像是被加熱的水,沸騰的越發厲害。
弦月的肩靠在蘭裔軒的懷中,將右手拿著的雪魄遞到他的手上,蘭裔軒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過,這些人和外邊的某個地方保持著聯絡,這個地方是有出口的,他們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殺了,但是可以殺出一條血路,這些人對氣味敏感,但到底不比動物,只要將他們甩開一段距離,身上染上特別濃郁的氣息將氣味掩蓋的話,脫離了他們,在這個地方,還能慢慢的尋找出口。
弦月這樣想,蘭裔軒也是同樣,這麼多的人,如何殺的盡,這些人能在這樣環境惡劣,危機重重的地方生活下來,必定是有其過人之處的,不能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