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玷汙他們的神明,殘殺他們的首領,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輕視,不可饒恕,他們是憤怒的,不是因為死去的首領,而是覺的弦月他們侵犯了他們的神明,那是一種能夠讓他們憤怒的侵犯。
弦月靠在蘭裔軒的懷中,回頭看著身後那些依舊緊追著不放的人,分散在這個密林的每一個角落,他們手上拿著獵捕的工具,這在她看來,是極為落後的,大塊的個頭,步子卻是相當的沉穩,矯健的身形,那黝黑的肌膚,已經變成了這叢林中擅跑的野獸,弦月猛然轉過身,看著前方,這是常年生活在山林間的一種本能,和動物一樣的敏銳。
這個地方和周朝的大街小巷不同,這裡不止一條道路,必定會有小徑存在,以前她在梨花山,無論你想到哪個地方,必定可以不用遵守原來的足跡,小路也不止一條,世代生活在這裡的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弦月的手放在蘭裔軒的頸項,呼呼作響的風,從自己的耳畔疾馳而過,隱隱的,似還有浩浩蕩蕩的落水中,驚濤的海浪,劇烈的拍打著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