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身衣裳,和以前一樣素白的顏色,白皙的手指在那烏灰色的托盤襯托下,十分的細膩,比起周朝的小巧精緻,那托盤明顯要大上許多,上邊放置著一個木質的圓桶,手指長短的高度,被東西蓋著,左上角的位置擺放著的東西應該是酒壺,右上角的大概就是酒杯了,全都是木質的,也全都比周朝要大上好幾倍。
泰山崩於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那不過是針對其他人,其他的事情,在這個看似祥和的地方,昨天,他親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一棵樹吃了,他的血肉成為了那顆魔樹的食物,而他的骨頭則被吐了出來,弦月這一消失就是近兩個時辰,他如何能不擔心。
弦月勾了勾唇,她是明白蘭裔軒的心情的,也是瞭解他的,如果離開的是蘭裔軒,坐在這裡乾等著的是她,她同樣也會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