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撐在冰涼的大理石凳上,雙腿在蘭裔軒的跟前晃悠,眉頭微微擰起:“既然知道我不能喝的盡興,就不該誘惑我。”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彷彿蘭裔軒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
“弦月你好不容易與兄長團聚,這樣的美事,豈能不好好慶祝一番?”
弦月坐直身子,眼睫微垂,臉上的笑容微揚,看著坐在正對邊的蘭裔軒,溫文爾雅,器宇軒昂,雍容高貴,小門的四周,是枯萎的樹木,光禿禿的,枝頭上,便是敗落的黃葉也沒有,隔著清冷的月光,在他身後的地面上,投下鬼魅般的影子,夜風中,微微的搖晃著。
這個人的外表,太具迷惑性,又是那般的善解人意,又有幾個人能抗拒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