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呀,我若不來,豈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聽聞此話,周萼當即便轉過身來,進而開始四下檢視,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不料,當週萼再次轉過身來的時候,於景熙竟然已經站在了柳傲東的面前,並意欲為其解開身上的穴道。
卻不想狡猾的周萼,竟已經將柳傲東的奇經八脈全都給封住了。想要在短時間內為其解開穴道,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當這時,怒氣衝衝的周萼便朝著於景熙殺了過來。
見此情形,於景熙連忙對柳傲東說道:“你且在此稍待片刻,我先解決了她,再來救你!”說完,於景熙便與周萼展開了激戰。
於景熙原以為周萼會用什麼奇特的兵器與之打鬥,原來竟是她手裡的那把不起眼的團扇。
見此情形,於景熙竟然還有心思與之打趣。
“哎,我說,你和越繼超什麼關係,何以都喜歡用扇子做兵器?酸文假醋的。”
令於景熙始料未及的是,原本就有些生氣的周萼,聽聞此話之後,竟在一瞬間變得非常暴躁,以致於招招都想要置其於死地。
正當這時,聞訊而來的愛千尋,竟悄無聲息地藉助梯子,進而透過位於二樓的窗戶,神不知鬼不覺地爬了進來,並順利地來到了柳傲東的身邊。
見此情形,柳傲東有些嫌棄地對其說道:“你來幹什麼呀,淨給我添亂,趕快回去行不行?我求你了!”
“真不知好歹,我是來救你的!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怎麼還這般嫌棄?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
愛千尋一邊說著,一邊嘗試著在柳傲東的身上來回亂點。看樣子,是想要幫他解開被封的穴道,然而好像並沒有什麼效果。
“哎呀,你別咯吱我呀!”柳傲東大聲喊道。
“別吵吵,我這不馬上就要解開了嗎?”愛千尋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眼看著一盞茶的工夫又過去了,可於景熙那邊非但沒能取勝,反倒是漸漸落於下風。
少時,只見吐血不止的於景熙,突然倒在了二人的面前,表情很是痛苦。
看樣子,他定然是遭到了周萼的暗算。如若不然,以於景熙的本事,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匆匆敗下陣來。
見此情形,愛千尋當即便蹲下身去,進而慢慢地把於景熙扶了起來,並對其說道:“不是吧,這就敗了?難怪李——你不是有什麼千象化功散嗎?趕緊拿出來對付她呀!”
“我曾經向其立下過誓言,今生今世都不會再用此物害人。身為男人,必須要說到做到!”於景熙有些吃力地對愛千尋說道。
聽聞此話,愛千尋當即便下意識地一拍腦門,而後便非常不屑地指著一旁的周萼說道:“你好好地看看自己面前這位,她是人嗎?”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說著,周萼便將一把鋒利的匕首,出其不意地頂在了愛千尋的脖子上。
“你著什麼急嘛,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是仙女,當然不可能是一般人了。”想不到愛千尋說起違心話來,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一聽這話,周萼竟然臉紅了,原來大奸大惡之人也是會害羞的。
其實,愛千尋完全是在有意戲耍於她。只是他不會像柳傲東那個直腸子一樣,說得如此直截了當,以致激怒周萼。
眼見周萼已然被其誇得羞紅了臉,愛千尋竟又說道:“咦,這個女子瓜得很,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自作聰明的愛千尋以為這麼說周萼就聽不懂了,豈料聰明絕頂的她,竟然從其餘二人的表情上察覺出了端倪,藉以料定愛千尋是在罵自己愚不可及。
話說愛千尋此前也曾遍遊中原各地,進而從市井鄉間的百姓口中學得不少方言土語,並經常以此戲耍他人,卻不想此次竟然如此迅速地便被周萼識破。
愛千尋見勢不妙,當即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呵呵,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連自己老婆都打不過的窩囊廢嗎?”周萼一臉不屑地對其說道。
“你給我聽好了!我乃是超前絕後,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絕頂高手。江湖人稱‘無良浪子’的愛千尋,愛大公子是也!”
聽聞此話,於景熙當即便附在愛千尋的耳邊,小聲嘀咕道:“哎,什麼無良浪子,絕頂高手的?你還有這綽號,我怎麼不知道。”
“我自封的,不行嗎?少說兩句你會死呀,還不閉嘴!”愛千尋連忙打斷了他的問話。
見此情形,周萼當即便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進而對其說道:“哦?是嗎?那小女子倒要向你這個天下第一高手討教幾招了!”
“且慢動手,我要出絕招了!”說完,愛千尋便順勢向柳傲東一指。而後,令人咋舌的一幕隨即出現。
只見原本已然無法動彈的柳傲東,竟突然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神秘力量解開了穴道,想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正當周萼大吃一驚之際,柳傲東便快步走到了二人的面前,並對其說道:“你們快走,我來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