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街道當中陡然地出現一幕奇景,那無數塊飛濺激射的青石碎塊在射到蔡思雅的身前不遠處時,蔡思雅就好象突然消失了一樣,眾人抬首一看,只見蔡思雅就像天仙下凡一樣懸飛的距離地面一丈高的空中,就那麼懸空著。
這簡直就是一場視覺奇觀,當中所有的人無不為之陶醉,以致神鷹堡的人都忘記了自己前來的目的,呆呆的看著凌空的蔡思雅和那凝住在半空青石塊。
只見蔡思雅凌空抽動手中長劍,那些碎石塊突然反轉方向,直擊砸向神鷹堡奔來的馬群,隨著數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駿馬,在發出陣陣淒厲的馬嘶聲中跌落於地,那些紛紛勒住韁繩的神鷹堡弟子,也因為煞不住急奔之勢,而遭到馬的絆住,紛紛人仰馬翻,形成一陣大混亂。
山鷹韋海昌仗著刀法凌厲、騎術精湛,布起一層刀網,不僅劈開了擋在面前的青石板,並且藉坐騎的神駿,急馳向前,朝凌空的蔡思雅衝去。
山鷹一騎當先,奔向蔡思雅時,狹刃快刀己斜劈而出,使出“狂風破山”之式,凝聚起渾身功力,隨著照照的刀光閃動,一片寒凜的刀氣湧出,斬向蔡思雅而去。
在這一剎,韋海昌只覺自己練刀十六年來,從未有如此暢快淋漓,不僅把這一招的刀意充分發揮,並且隨著快馬急速地賓士,而能從刀上發出刀氣,這種情形是他以往從未感受到的,所以他感覺到一股豪氣干雲,大吼一聲:“擋我者,殺無赦!”
隨著這聲大喝,狹刃快刀已砍在懸浮在蔡思雅身前的一片碎石牆上,只聽“嗤”地一聲,那片碎石牆被刀氣劈開,全都落地,而流暢的刀勢如電刀閃動,切砍至蔡思雅的頭顱。
依照韋海昌的想法,當自己無堅不摧的刀一發出去,立刻便可以砍下蔡思雅的頭顱,豈知刀氣發出,卻見到蔡思雅單手舉起長劍斜斜一擋,力勢便頓時消弭,如同劈在一塊萬載寒巖之上,震得手腕發麻,而凌厲的刀氣也立刻消弭於無形。
韋海昌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蔡思雅左掌平推,掌風拍在衝到他身前的那匹馬身上,頓時,韋海昌聽到胯下坐騎發出一聲悲嘆的嘶嗚,接著整匹馬都倒飛而起。
由於馬匹倒飛而起,韋海昌雙腳踏在馬的鞍鐙上,一時之間無法脫開,所以連人帶馬騰飛而起,倒著向後退掠,顯得既詭異又滑稽,等到韋海昌把雙腳從鞍鐙裡抽出,那匹馬已倒飛出丈許開外,跌倒於地。差點沒把他壓住底下,等到他狼狽不堪地站立起來,便見到雷鷹劉毅已橫刀於胸,緩步向蔡思雅行去。
山鷹韋海昌直到這個時候才弄清楚蔡思雅的真正實力。單憑蔡思雅剛才那一招,韋海昌便知道自己就算再練三十年,也無法破得了。
所以當韋海昌一見雷鷹劉毅橫刀而去,趕忙叫道:“劉護法,且慢。”
雷鷹劉毅腳下一頓,側頭道:“韋護法,你在後面等著,讓我來會會這天下第一美人兒。”
韋海昌道:“可是……”
雷鷹劉毅敞聲笑道:“神鷹堡縱橫武林二十年,雖然沒有少林、武當的那麼久遠,但名聲卻更在他們之上,今天總不能栽在一個娘們的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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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何月詩聽完了凌浩天傳授的御女雙修大法,才知道原來這是一種男女交合才能施展的修煉,頓時羞得俏臉象紅蘋果一樣誘人。
凌浩天低聲問何月詩道:“月詩,你願意做浩天的妻子嗎?”
何月詩其實一早暗中喜歡凌浩天,只是婚姻大事,不能由自己作主,更何況是未來掌門的凌浩天。但是大師姐嶽琳嵐與凌浩天之間發生的事情,卻是深深震撼了華山四鳳的心靈,這件事告訴她們這樣一個真理:原來愛是可以自己爭取的。
所以,當凌浩天問她願不願意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隨即又把羞澀的點頭低下。
凌浩天欣喜若狂的緊緊環抱住何月詩不放,最終忍不住伸出他的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覺她那一條丁香小舌立即湊上來在凌浩天的嘴巴里面慢慢遊動,軟溫滑膩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凌浩天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讓凌浩天更加的情迷意亂、慾火高漲!
凌浩天的手探進了美妙少女的胸懷,細細撫摸著那香軟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何月詩在凌浩天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口中吃吃的哼著“唔――啊”,不時從鼻子裡發出細細的呻吟,挑逗著凌浩天心中的火焰更盛。
一陣子的功夫,凌浩天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何月詩纖腰上的絲帶,將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何月詩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細小的褻褲,光潔柔軟的小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修長潔白無瑕的玉腿,組成了讓人心動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