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眼角的疤痕,是來源於我六年前。”
邵輝煌聽到高澤詢問疤痕來歷,起先是一愣,然後不緊不慢的講出六年前事故。
在六年前,邵輝煌曾經因為醉酒,在一家酒吧會所持刀傷人,當時右眼角疤痕就是他傷人的時候弄傷了自己。
這些年來他並沒有做過醫美專案進行掩蓋。
疤痕反而成為了自身鮮明特徵。
“六年前的醉酒傷人事件。”
高澤目光微凝。
他看過邵輝煌的卷宗。
六年前邵輝煌確實曾在一家會所醉酒持刀傷人,卷宗上面,對於這起傷人事件緣由並未過多提及,只是公佈了結果。
邵輝煌和受害人達成和解,但仍舊以危害公共安全判刑半年。
“邵輝煌,你為什麼要在會所傷人?”
“當時在會所喝多了酒,看到別人挑釁我,我就沒忍住捅了那個人。”
邵輝煌嘆息道:“當時挺痛快的,後面被判了半年多,至今想想還是很後悔。”
高澤看著邵輝煌臉上的細微表情,並沒有看出他有任何後悔神態,反而有種演戲的掩飾。
“當時酒吧會所怎麼會有刀?”
高澤繼續詢問:“別人挑釁你,你從哪裡拿得刀?”
“刀?!”
邵輝煌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高澤會留意那麼細微細節,想了想笑道:“高警官,你可能是不常去酒吧會所吧?”
“酒吧會所是會有刀的,畢竟每個酒吧會所都會有果盤,當時我捅人的刀,是我從酒吧廚房拿的!”
“是嗎?”
“聽說你跟哪位被你捅傷的人,達成了和解?”
“是的!”邵輝煌點了點頭道:“賠了兩百萬呢,要不然的話我可不僅僅只是半年了。”
“你捅傷的那人名字和身份你知道嗎?”
“已經過了六年時間,完全記不清楚了。”
邵輝煌完全是在說謊,高澤能夠看出來,但對於邵輝煌這種死皮賴臉的人而言,拆穿也不會有效果。
除非是證據擺在他面前,否則這傢伙壓根不會承認。
“行,我會透過你的過往卷宗找到那位傷者,確定你和他的矛盾。”
“高警官,非要調查的那麼仔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