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卿諭見李清蓉不回話，看向李清蓉。
李清蓉努力眨眼睛：“表舅舅，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您撒謊呢，我這麼乖。”
“睜眼說謊，罪加一等。”蘇卿諭的聲音輕飄飄。
李清蓉立刻笑起來：“哎呀，我剛才是和表舅舅您開玩笑的，沒想到表舅舅你這麼聰明，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竟然都不等我說實話，就發現了呢。”
蘇卿諭：“……”
“為什麼說謊？”
“因為迷信神學？”李清蓉眨巴眼睛開口。
蘇卿諭：“……”
“說人話。”
“哦，有個高人和我說，未來會有瘟疫，用夏枯草和菖蒲就能治癒。”李清蓉一本正經的開口，見蘇卿諭臉色越來越冷，立刻改口：“當然，這都是騙人的。”
蘇卿諭：“……”
“李清蓉，你是不是覺得你年歲小，我這段時間對你太縱容了？”
李清蓉也想哭啊，她說的都是真的啊，雖然那個說未來有瘟疫用夏枯草和菖蒲就能治癒的高人就是她自己，可一切都是她前世的經歷啊。
為什麼說實話，就沒人相信呢。
“李清蓉？”蘇卿諭見李清蓉沒說話，神色微冷：“我的耐心有限。”
李清蓉立刻正襟危立：“好的表舅舅，我立刻說實話。”
蘇卿諭點頭：“說吧。”
李清蓉眨巴眨巴眼：“其實，其實是因為我娘說，見表舅舅都要給表舅舅帶禮物，這樣就會給我銀子，於是只有不斷見到表舅舅才會給我許多零花銀子，這樣，我才能吃我喜歡的糖葫蘆，表舅舅我錯了，我就是因為太喜歡您和糖葫蘆，所以才撒謊的。”
蘇卿諭：“……”
因為糖葫蘆被一個小姑娘不斷的求見，絕對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所以你之前到衙門說怕被你娘發現你寫我錯了，氣病，特地要求到衙門裡寫也是騙人的？”蘇卿諭翻舊賬：“就是為了吃糖葫蘆？”
李清蓉眨巴眼睛，這麼久前的事情，蘇卿諭怎麼還記得，這讓她如何回答。
李清蓉看著蘇卿諭盯著自己，吞嚥一口唾沫，一咬牙，拽住蘇卿諭的衣角：“表舅舅，我錯了，一開始是為了糖葫蘆，後來，後來就是為了見表舅舅。”
李清蓉低下頭：“我隨著娘每次回京城，京城的人都對我們不太好，只有表舅舅您，雖然看著清冷了點，但是對我是實實在在的好，還擔心我再利用旁的厲害的人受傷，所以，所以就忍不住想同表舅舅您多接觸了。”
賣苦大法應該會有用吧。
蘇卿諭：“……”
“說人話。”
李清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