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就這麼大,說再小聲還是能聽見的,三人又被氣得頭暈,住慣了四房二廳的大房子,再讓他們回到之前又舊又窄的二房一廳,心裡實在是不願意。
如果不是每月由梁源建月供的,只怕這套房也會被收走了,盧瓊也對這幾人有了解,打蛇打七寸,反正她現在還年輕,離婚也不怕,而且這個男人明顯已經不經用了,還不如唐秋鵬一根腳指頭。
想到這幾晚的事情,每次被撩出火來,結果三五分鐘就沒戲了,不屑地白了梁源建一眼。
鄙夷的眼神太過明顯,梁源建從中看出了意思,他也不明白,現在自己咋這麼沒用了?雖然以前比唐秋鵬差那麼一籌,怎麼現在根本無法比了呢?
男人的自尊受到嚴重的傷害,怒火中燒,也拿盧瓊沒有辦法。
為了重拾男人的尊嚴,梁源建只好繼續服藥,幾次之後,需要的量也越來越大,配合著補身體的藥,終於重回了信心。
終於等到週末,梁源建載著何佩青,梁洪柱一起,又再次來到了田家屯,梁草早就收到訊息,準備‘好好’迎接。
看到樹立眼前的嶄新樓房,高三層,長几十米,每層有六間房主臥,還有洗漱間,廚房類,雜物間類的,後面還有雞鴨在叫,簡直就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何佩青瞪大了雙眼,她一點都不相信田晴二婚會嫁給得這麼好?
一個穿著比較講究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長相也算周正,三人都朝這人看去,都以為這是田晴的現任老公。
鄙夷地看了一眼,梁源建不情不願地問道:“也就一般般吧,田晴可是住這裡?”
男人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點了點頭,何佩青冷哼一聲,“二婚也就只能找這樣的啦,快叫她出來,就說她前夫和公婆過來了。”
男人嘲諷地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喪良心的東西,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竟然還敢找來,是想找打嗎?”
何佩青上前一步將梁源建擋在身前,鄙夷道:“爆發戶一個,一看就是個莽夫,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我們怕你啊?我們來之前可是跟鄰居說了,如果我們晚上沒有回去,就幫忙報警,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不屑地嗤笑道:“私闖民宅,就有權抓你們,在別人家門口吠什麼,難怪專幹那麼缺德腌臢事。”
梁源建不耐煩地道:“這是我們跟田晴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少摻合,我們這次不是來吵架的,是來接草兒去縣城讀書的。”
何佩青得意地道:“瞧瞧這鄉下什麼環境,教育質量也不行,你們若是為了孩子好,就應該讓她去縣城讀書。”
梁源建也催促道:“田晴再婚我們管不著,草兒可是我們梁家的血脈,是跟我們姓梁的,我有權接走她。”
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哦,如果你們沒有失憶就應該記得當初說的話,現在莫不是要自打嘴巴?”
田晴上身穿一件粉色的長衫,淺絨的紫紅色外衫,一條小格子絨長褲,一雙繡著荷花的布鞋,烏黑的齊腰發,上面夾了兩個小花夾,整齊的留海下面是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小巧的瓊鼻,圓嫩的耳朵上戴著紅色的耳環,面板吹彈可破,好一個精緻的美少婦,款步從裡面走出來。
三人都看呆了,一時沒有認出來,梁源建眼珠子都看直了,結巴地問道:“你...你是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