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朝梁源建拋了個媚眼,意思很明顯,晚上做那黑休黑休的事。
梁源建直接無視,他現在身體累著呢,太需要補充營養了,反正這個女人欠他的,就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盧瓊伺候的很周到,也沒有給老兩口臉色看,如果換作以前,何佩青該是高興的。
冷哼了一聲,沒有理她,繼續吃著菜,梁家寶指著雞肉嚷道:“媽媽,我要吃雞腿,你夾給我,我還要吃魚,你幫我把骨頭搞掉。”
盧瓊去忙著照顧兒子去了,何佩青看兒子臉色不好,又不好當著盧瓊的面問,只好牛嚼牡丹地將這頓飯吃完。
何佩青連碗都不去收拾了,直接拉著梁源建進了屋。
將房門一關,就焦急地問道:“兒啊,怎麼樣?那丫頭現在如何了?是死是活?”
梁洪柱也期待地看著梁源建,梁源建嘆了一口氣,將今天查到的事情說了。
何佩青震驚的目瞪口呆,狐疑地問道:“兒啊,你確定這個訊息可靠嗎?你又沒有見到她本人,萬一他們合夥騙你呢?”
梁洪柱插嘴道:“應該不會,這種事一打聽就能穿幫,沒說謊的必要。”
梁源建也贊同地點點頭,“大人有可能撒謊,那小孩子不可能撒謊的,看他們那麼兇,我哪敢呆下去啊,萬一真讓我回不來怎麼辦。”
何佩青呸了一聲,“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敢,兒啊,這草兒那麼有出息,趁現在她還小,還養得熟,我們得趁早將人接回來才行,鄉下地方有什麼好呆的,只要讓她來一次縣城,我收拾一家房給她住,一定不願意再回去。”
接著又勸道:“再說啦,田晴都再婚了,後爸始終是後爸,如果草兒那邊說不通,就找那個男的,我想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替別人養孩子,也許他還巴不得你把草兒接走呢?”
梁洪柱也附合道:“沒錯,那個男人那麼有錢,估計也是二婚,也有自己的孩子,如果你將草兒接走,他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梁源建也覺得是這個理,“那行吧,等下次休息時我再去,反正他們人在那兒也跑不了,就算要轉學,也要等下個學期,反正還有一個月就會確定晉升的事情了,就忍了這個月。”
晚上,盧瓊穿著性.感的內衣,化了豔妝,拋了個媚眼,“老公,我們好久沒親熱了,想我沒有?我今晚都是你的,隨便你折騰。”
若是以前,梁源建定是開心的,想到她一直是這般伺候其他的男人,就將慾望壓了下去,別過臉不去看她。
盧瓊使出渾身解數,露肩挺胸的蹭啊蹭,梁源建有了林冬鳳也就想開了,反正這個女人不用白不用。
一個棲身,就壓了下去,蚊帳垂落,裡面顯現了顛鸞倒鳳的黑影。
五分鐘後,梁源建無力地從驕軀上下來,滾到一邊不吭聲,盧瓊眼裡閃過鄙夷:“真是孬種,沒用的男人,哪裡比得上我的鵬哥。”
面上不顯,嬌軟的身子靠了過去,從背後將人抱住,聲音甜膩道:“建哥,你定是累了,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同床異夢,漆黑的夜遮蓋了所有的表情。
田家屯,今天是個熱鬧的日子,因為田家宗祠今天將給老祖們換新家了。
有梁草在,根本不存在要晾曬房子之類的,細衛生都不用大家親自搞,田家明率領一眾人捧著先輩靈位小心奕奕地將它們重新放置在靈位牌供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