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輪到梁草這一組,七個新人,三個老學生,站在一排,楊泰挑釁地看了一眼左良。
左良直接無視,朝梁草淺淺一笑,自信心滿滿。
國家對槍支的管控很嚴,所以一般人是接觸不到槍支的,但是,碧血閣可不缺,之前來了一批境外武者,身上就帶有槍支。
去年去了一趟緬國,收繳了一大批次的槍支彈藥,左良在梁草的空間裡可是訓練了不少時間。
槍聲響起,傳來報哨兵的驚呼聲,“全十環,又一個全十環。”
楊泰心裡有些得意,他之前可是偶爾會中十環的,老生有人中十環很正常,但像他們這種新生如果也能中十環,那可是很長臉的事情。
旁邊傳來幾道恭喜聲,梁草和左良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就退到一邊,唐三少的射擊能力也就是中等偏上,成績還算理想,也高興地退到了邊。
曾雄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楊泰這才注意到不尋常的情況,曾雄小聲地說道:“他們兩個十次都是十環,咱們怎麼辦?”
“這怎麼可能?”
“大家有目共睹的情況下,做不了假,楊哥,難道我們真要負責洗一星期的廁所?”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你們記得就好,我會跟負責生活的教官說一聲的。”
楊泰狠瞪了一眼梁草,“我一定會超過你們的。”
十槍,他只中了兩次十環。
“你啊,拍馬都趕不上,還不如洗洗早點睡吧,哈哈...”
唐三少說完,追著梁草和左良跑了。
喬玉溪心裡很是怪責,但面上不顯,安慰道:“楊哥,反正一個月就有一次考試,咱們有的是機會報仇。”
曾雄也附合道:“玉溪說得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龍衛的訓練課程,本就是安排得滿滿的,如今又加上樑草制定的訓練計劃,大家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而楊泰三人除了嚴格的訓練之外,還要每天堅持洗廁所,怨氣蹭蹭上升。
因為三人的身份特殊,附屬在他們家族下的人不少,私下也會過來幫忙,真正親自動手的機會不多。
幾天下來,三人身上有不少傷,曾雄憤憤道:“楊哥,我覺得他們是故意的,你瞧瞧我的臉,全腫了,我身上痛死了。”
喬玉溪也一張花臉地低著頭,坐在楊泰的身邊,三人的臉都是紅腫腫的厲害,看上去還真是最慘的三位。
因為這裡的人不用修煉內力,所以直接修煉身法和武技,每天都是靠實戰來訓練。
梁草自然要幫左良出這一口氣,打哪裡最痛,打哪裡最讓他們失了面子,就言傳身教了起來。
以前的訓練雖然辛苦,但相比起梁草給的訓練目標,簡直就是小打小鬧,如今真刀實槍地幹,身上的傷自然不少。
當然,梁草也不完全是針對這三人,只是別人沒有被這麼打臉,打在穴道的力度沒有這麼重。
楊泰三人聽說了之後,雖然心中不憤,還是也去找了洗髓的藥草,生怕梁草會在藥草上做手腳,緊盯著不放。
梁草冷哼一聲,“怎麼?怕我暗中做手腳?”
喬玉溪溫柔地說道:“教官,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我對藥理也有些研究,所以感興趣罷了。”
“抱歉,這是秘方,概不外傳。”
“真沒有別的意思,我聞著裡面有幾種藥材的氣味不是我們採來的,所以我才問問。”
“如果擔心就不要用,你們還有誰有意見的?直接離開就行。”
這裡50人一批,所以這邊的動靜很快就有發現了,都朝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