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顯現身形,在兩人眼前拍著翅膀得瑟地說道:“主人,這些螻蟻交給我就好。”
左良又看到小花,眼神亮了亮,笑著打招呼:“小花,晚上好啊。”
小花哼了一聲,“小奶狗,我哪有你舒坦啊,晚上睡得像頭豬。”
左良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小花,你不是一直叫我男主人嘛,怎麼突然改口了?”
“我主人還沒有承認你呢,等哪天我主人讓我改口再說吧,再說啦,你們這裡不流行改口費嗎?東西呢?”
左良苦著臉道:“小花,我不是做了那麼多吃的給你嗎?”
“切,我是那麼隨便的神獸嗎?一點吃食就能打發我?”
“沒,沒這個想法,以後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
小花一臉不耐煩地道:“你少打岔啦,我得忙去了。”
左良看著梁草,不解地問道:“這大半夜的它要忙什麼啊?”
梁草眼眸朝漆黑的夜空望去,悠悠道:“那個胡百烈隱藏的手下在咱們外圍撒了不少動物的血跡和屍體,吸引了附近不少大型動物過來。”
左良滿眸怒火地道:“看來是我們太仁慈了。”
胡百烈能升到那個位置,自不是一般的莽夫,考慮得自然會周全一些。
胡百烈超過時間沒有返回來,隱藏在外面的人自然就施行第二套方案。
梁草見左良穿好衣服,帶頭朝外面走去。
守夜計程車兵看到兩人走了過來,打起精神問道:“梁小友,左小友,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
梁草擺擺手道:“你們辛苦啦,我們起來趕幾隻老鼠。”
守夜計程車兵沒有聽明白這話什麼意思,撓了撓腦袋呵呵笑了幾聲。
片刻時間,吵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守夜的幾個士兵都驚恐地朝漆黑的夜空望去。
越來越雜亂的腳步聲有如萬馬奔騰,守夜計程車兵趕緊吹響口哨,驚醒還在睡夢中的人。
“怎麼啦?”
“發生什麼事了?”
“有敵襲嗎?”
“怎麼這麼吵?”
紛紛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都朝外面望去。
孫天亮鞋子都沒有穿好,就跑到梁草面前,焦急地問道:“梁小友,這是怎麼回事?”
梁草淡淡地道:“胡百烈安排人做的,就是想讓這些動物吃了我們。”
孫天亮氣憤地道:“這個胡百烈真是狗膽包天,害了我們一次不夠,還要害我們兩次,真當我們是泥捏的不成?”
面對這麼多的腳步聲,孫天亮心裡還是有些悚的,轉頭對圍過來計程車兵說道:“大家拿好手中的武器,準備戰鬥。”
蓄勢待發,正當大家準備搏一死戰的時候,梁草幾個跳躍就飛到不遠處的樹梢上,朝著奔向這裡的動物大聲吼道:“滾!”
梁草這聲吼滲雜著精神力,再加上小花的血脈壓制和獸語,哪怕這些是沒有開智的動物,但動物對危險有著本能的反應,全都掉頭就跑。
旁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都被眼前的突變驚呆了。
“啊!”
“你捏我幹嘛?”
“我試試看是不是做夢?”
“那你幹嘛不捏自己啊?”
“因為很痛啊!”
這名喊痛計程車兵上前朝他踢了一腳,那人捂著小腿喊痛,他才咧開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