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輪班的守衛,當時正在宿舍酣睡,被潛藏進來計程車兵層層圍住,收繳了槍支,鄒溫輝也不敢直接將苗家的守衛全殺了,當然,一旦反抗者,還是會被當場擊斃。
畢竟,這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苗珫憤恨在瞪著鄒溫輝,“鄒老頭,咱們苗家跟你鄒家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帶著第三軍團的人在我苗家的地盤上撒野,欺人太甚,我要將此事上報總統閣下。”
鄒溫輝冷哼一聲:“你去說啊,你不去你就是孬種。”
苗珫還好意思說這話,兩家早就勢同水火。
苗珫作為苗家的嫡系,不相信韋昌林被抓到這裡的事情會不知道?
如果不是想著慢慢吸取韋昌林身上的氣運,哪裡還會留命到現在?一旦韋昌林身上的氣運被完全吸走,一次小小的意外就能要了韋昌林的命。
苗珫死鴨子嘴硬,反正當時抓他來的都被滅口了,他就能抵死不認,昂著頭道:“去就去,我還怕了你不成?你無緣無故帶人來苗家的地盤就是違反了軍紀,你作為第三軍團的軍長,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鄒溫輝指了指身邊的韋昌林,憤慨道:“你還好意思喊冤,我的寶貝孫兒被你的人押在這裡五年多,這筆賬又如何算?”
苗珫呸了一聲:“咱們礦區的工人上千人,我們真是不知情啊,誰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再說他是你家孫兒,我們之間可不熟,可沒有保護他的責任,咱們苗家是仁善的之家,不然,你覺得他能活到現在。”
接著又辯解道:“你想想看,如果我們事先知道你家孫兒在這裡,早就通知你過來領人了,這樣還能讓你欠我們苗家一份人情,實在是沒有早發現啊,不知者不為怪,但你這樣,一聲招呼都沒有就帶人殺到這裡,這事無論是捅到哪裡,你都是沒有理的。”
鄒溫輝是個老軍人,不是政客,嘴皮子哪扛得過苗珫,被對方歪曲事實也頂不了嘴,只能憤憤道:“今天我總算是明白倒打一耙的嘴臉了,我家孫兒在你這裡囚困五年多,這筆賬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苗珫,得罪我鄒家,就要付出代價。”
說那麼多廢話還不如動手幹他丫的,直接一槍給他開瓢了。
苗珫沒想到鄒溫輝會真的開槍,看到負責人被一槍斃命,不少人都慌了起來。
“首長,饒命啊,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是啊,首長,我們也只是活了掙口飯吃。”
“我真沒有抓過韋少爺,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首長,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想有份營生養家,其他的事情跟我無關啊。”
阿潤上前一步,瞪著這些求饒的人,滿眸都是戾氣:“苗家人留下,其他人滾到一邊去。”
不少人聽了之後,連滾帶爬跑到了另一邊,結果原地無一人站著了。
“膽子不小啊,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誰舉報就先放了誰?”
立即就有人將身邊的人架著扔到了阿潤的面前,不一會兒時間,就有上百人了。
一名男子匍匐在鄒溫輝的腳下,祈求道:“首長,求您饒了我吧,我只是苗家的外家,為了賺點辛苦錢才進來的,真沒有參與苗家的事情裡。”
“是啊,首長,我們只是跟苗家沾親帶故的,但彼此走得不近,在這裡我也就比礦工的日子好過一些。”
“還有我,我跟苗家只是遠親,我不時有些嘴碎,完全就是虎假威威一把,其實,我壓根兒都不知道苗家的大門在哪兒?”
不少人爬過去撇清關係,訴說著與苗家不親厚,希望得到原諒。
韋昌林早就熟悉這些人的嘴臉,沒有答應這些人的求情。
他剛來礦區那會,不會幹活,沒少被那些守衛“教導”,他們仗著與苗家沾親帶故的關係,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如今見勢不妙,立馬就變成牆頭草。
梁草和左良過來的時候,便看到倒地一片哀嚎的人,鄒溫輝朝她頷首:“丫頭,你要救的人找著沒?我們該走了。”
梁草點了點頭,朝後面一指,“他們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