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不知道現代熱武器的厲害,而且她還沒有築基期的修為,還是穩妥行事比較好。
就算這個時代的人只能活百歲,但也是想要珍惜生命的。
左良不知道梁草是用什麼方法下的迷藥,總而言之,早飯後,昨晚執勤的那批人吃完之後就進去睡覺了。
因為這批人是昨晚值班的,吃完飯睡覺也很正常,所以第二批次值守的人也沒有發現異常。
第二批人帶著抓來的人進去洞內,一幫人需要繼續挖掘,一幫人要將早餐拿進去給第三批的傭兵和洞內的探路武者吃。
這裡的女人,晚上要伺候這些傭兵,白天要負責這裡的人吃食,當然,那些囚犯可只是簡單的野菜粥,還是傭兵吃剩下的骨頭煲的野菜粥。
想想就覺得噁心,可是,不吃的話,就沒辦法活下去,只能忍著噁心喝下去。
左良潛伏著朝帳篷摸了過去,從空間符裡拿出匕首,眼眸犀利地掃過對方的脖子。
一道血液飛濺而出,境外傭兵武者便在睡夢中去見了上帝。
一個帳篷裡有四個男人,手起刀落,四人脖子上一道血痕,鮮血飆升,左良早已出了帳篷。
左良下手如此穩健,還是這段時間經常打獵練出來的身手,想他上輩子可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好愛國青年。
這輩子他作為華國的武者,豈能讓這些可惡的境外人跑到華國的地界來作威作福?左良下手絲毫不會手軟。
一連幹掉五個帳篷的傭兵,就被在山裡採摘野菜的女人發現了端倪,畢竟一下死了二十多人,這血腥味實在是太重了。
有個精明的女人發現了異常,偷偷潛了回來。
剛開始左良怕迷藥沒起效,所以比較小心,如今這批人早已睡得像死豬,自然能光明正大地進入帳篷。
女人躲在樹木叢中,看著左良進入帳篷一下子就出來了,而帳篷裡沒有任何響動,雖然猜不出什麼事情,但被微風吹過來的血腥味更濃了。
女人掩住口鼻,內心開心不已。
與她關係較好的同鄉姐妹,發現她不見了,便尋了過來。
“阿蓮,你在幹嘛?”
叫阿蓮的女人連忙跑過去掩住她的嘴巴,拉著人就蹲了下去。
小聲說道:“小慧,別嚷嚷。”
小慧也小聲地回道:“阿蓮,發生什麼事了?”
阿蓮指了指帳篷那邊,一臉興奮地道:“小慧,我們似乎有救了。”
這時,小慧也發現了異常,跟著開心了起來。
幾個女人早就被折騰嚇破了膽,發現兩個同伴不見了,就尋了過來,“阿蓮,小慧,咱們可沒挖多少野菜,小心等下被罰。”
“就是,雖然他們這個點在睡覺,可也是有人拿槍守著的,如果讓他們發現我們偷懶,咱們沒好果子吃。”
這邊人的響動,左良一下子就發現了,30個傭兵已經解決,左良一聽是女聲,便朝幾人走了過去。
幾人看到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五官俊雋,靈氣逼人,身姿筆挺,眼眸犀利,氣勢逼人。
幾個女人瑟縮了一下,但沒有感覺到從少年身上散發的凶煞之氣,眼神閃躲地縮在灌木叢中。
阿蓮壯著膽問道:“小兄弟,你是來救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