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拿出他的證件,乘務員疑惑地問道:“陳公安同志,你還真信這兩孩子的話啊?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她那種說法一聽就是小孩子在電視裡學著玩的。”
“除暴安良是所有公民的責任,既然小姑娘那麼篤定,我們信一次也無妨,如果錯怪了對方,我會親自向他道歉。”
“唉,我做了那麼久的乘務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陪你們走一趟吧。”
乘務員說完之後,愣了一下,似乎是忘了什麼,一下子又沒想起來了,現在正是人困馬乏的時候。
乘務員戴上帽子,走了過去,碰了碰中年男人的手臂。
中年男人睜開眼,看到面前的人是乘務員,朝對方憨笑道:“原來是乘務員同志啊,叫醒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剛才有人跟我說撿了一個公文包,裡面有你的火車票,想要你過去確認一下。”
中年男人很想否定,不過,還是看了看,發現一直放在側身的公文包真的不見了。
心下一慌,連忙點頭道:“我的公文包真不見了,快帶我過去看看。”
中年男人跟著乘務員來到乘務室,發現那個公文包就擺在乘務室的檯面,中年男人心下一喜。
“沒錯,這個包正是我丟的。”
中年男人伸手去拿,梁草眼疾手快地朝中年男人背部貼上一張紙。
中年男人一愣,片刻,眼神就呆愣了起來。
梁草冷幽幽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周明全。”
“你是哪裡人?”
“河省樟市向河縣人。”
“你為什麼害人?”
“我也不想的,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幫他們拐賣兒童,我就要餓死了。”
“你在什麼時候拐賣兒童的?”
“1973年,我去下鄉時。”
“那些孩子可有無辜枉死的?”
“有兩個孩子在運送時,被悶死了。”
“你現在在哪兒工作?”
“我在縣政府工作,採購部。”
“工作單位怎麼來的?”
“知青返城,我考上了大學。”
梁草問了這麼多之後,就停止了,免得這個人變成傻子,其實那張所謂的真言符只是障眼法,梁草直接精神攻擊的。
左良見慣了的,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旁邊的乘務員和青年安公目瞪口呆地看著梁草,“這...這也太神了吧?”
“我的天啊,這是真的?真的有這麼厲害的符?”
此時,中年男人已經昏過去了,暈倒在凳子上。
青年公安從腰間拿出手銬,一臉佩服地道:“小姑娘,你真是個高人,這個事情交給我,我一定不會放過這種隱藏在百姓中的害群之馬,哦,對了,我叫陳志剛,小姑娘你怎麼稱呼啊?”
“兩位叔叔不用客氣,我叫梁草。”
左良連忙跟著介紹道:“我叫左良,是她的未婚夫。”
乘務員驚訝地道:“啊?原來你就是左良,你可是京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