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外面的大雪,所以兩人沒有辦法坐飛機回去,只能在火車慢慢煎熬。
左良靠近梁草咬耳朵,讓梁草覺得很不適,想到他也許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故而瞪了他一眼,但身體沒有移開。
左良小聲問道:“你之前聽到世界末日神情很不對,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梁草便將她的推測說了,提醒道:“你以後可不能偷懶了,上天讓你重生回來,或許還真的想要你救世。”
“我頂多就是個助手,主力是你才對,既然上天讓我重生遇上你,我們自然責無旁貸。”
“你別把我想得那麼強大,我可一點信心都沒有,還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說到末世這個話題太過沉重,而且在火車上也不方便久聊,兩人只好在臥鋪上貓著。
小花一上火車就特別亢奮,早就跑去其他車廂轉悠去了。
自從能自由出入空間,小花就放飛了自我,外面的世界很大,自然要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經歷,小花覺得它的責任重大,既然有這個機會,自然要好好地表現一番。
梁草正睡得香甜,神識裡就傳來小花興奮的叫嚷:“主人,我終於又發現一個頭上帶有業障的人啦,你要不要過來啊?”
“小花,你是不是故意的?”
“主人,你冤枉我啦,實在是這趟火車沒什麼有業障的人。”
“這是好事啊,瞧你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小花,你這種心態可要不得。”
“我明白的,這不是在車上太無聊了嘛。”
“唉,被你一玩,有的人可就慘了。”
左良之前在看課外書,火車上的燈關了之後,他便也就睡覺了。
迷糊中,發現有人碰了自己的手臂,猛地睜開眼,發現眼前的人是梁草,神情立即放鬆了。
“草兒,幾點了?”
“剛過一點。”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帶你去看好戲。”
左良掀開被子,穿上一件厚外套,跟著梁草朝後面的車廂走去。
一直走了好幾節車廂,梁草終於停住了。
小花興奮地指著一個正閉眼睡覺的五十多歲男人,“主人,就是他啦,這個人頭上有一圈很濃重的黑色,他手上肯定有人命的。”
男人五官看上去很憨厚,而且面板紅潤,一看就知道不是幹粗活的,穿著也挺講究,身側還放著一個公文包。
這是當下出差幹部人員的標配款式,如果不是對小花的信任,光從外表上看,還真看不出這人手上有人命。
見梁草沒有動,小花有些急了,“主人,你要相信我啦,我可是火眼金睛,不會搞錯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