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奇怪,聽說音樂學院的教授都會過來。”
“我聽說聶老師也會來,你們說那個人會不會是聶老師的弟子?”
梁草好奇地問道:“莫非這個聶老師很有名?”
曲羽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想到梁草是外省農村的,就介紹道:“聶老師可是著名的音樂家,他也辦過幾次音樂會,而且他的學生無數,不過,真正收在名下的弟子只有三人。”
“他的大弟子楊翔,二弟子風輕舞.....”
梁草挑眉看向那個鍾新俞,“怎麼不繼續了?”
鍾新俞偷偷看向左良,抿著嘴不說了。
肖樂冷哼一聲,“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已經退婚了,我早看不慣她,這第三個弟子便是喬玉溪。”
左良瞪了一眼肖樂,梁草哦了一聲,左良的小心臟蹦蹦跳,“怎麼哪哪都有她?真是陰魂不散。”
左良連忙岔開話題道:“好啦,我們明天會去的,到時再見吧,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告別幾人,左良像個小媳婦地跟在梁草身邊,梁草調侃道:“你這是心虛了?”
“你可別誤會,我這是覺得膈應,怎麼哪哪都有她,從小到大,我可沒跟她說過幾句話。”
其實也是左良這人一直話少,重活一世,跟田家人在一起之後,改變了很多。
梁草也懶得跟他計較了,不然還以為她是吃醋了呢。
兩人進家剛喝了杯水,梁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丫頭,東西剛到,你要不要先過來試試手感?”
隔著手機,梁草都能聽出秦老的開心,雖然用什麼樂器梁草都無所謂,不過,也不好打消人家的積極性。
“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宮都演劇院是一家老牌的歌劇院改名而來,這裡的建築有一種年代感,從兩旁的樹齡就能看出其悠久的歷史。
大門處還有保安值守,秦老看到兩人過來,連忙招手,“哎呀,可把你等來了,快隨我進去。”
走進去一看,演劇院還挺大的,總共有兩層,分上下兩層觀眾席,估計上有萬的座位,大門的對面便是舞臺。
因為以前是用來歌劇表演的,所以舞臺挺大的,在舞臺的正中間,正放著一架古箏。
旁邊站著一個老頭,頭髮有些花白,腦後扎著一小揪頭髮,戴著眼鏡,五官倒是不顯老,穿著漢服款長衫,配得上儒雅二字。
看到秦老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孩子過來,老者哼哼嘰嘰道:“就是她?”
秦老呵呵笑道:“老鬱,你這什麼眼神?可別一會被打臉。”
轉頭對梁草和左良介紹道:“小草,小左,這位便是有憂鬱王子之稱的鬱司亭,他可是國內有名的音樂家,這架古箏是他的心愛之物,我可是舍了這張老臉才借來的。”
鬱司亭雙眼發直地瞪著梁草,一會兒又轉向左良,接著搖了搖頭,“老秦,你這不是胡鬧嗎?這兩個娃子,一看就沒有音樂天賦,我看你明天怎麼收場?”
這也怪不得人家,梁草像根小竹杆,兩隻小手也不是纖纖玉手,左良因為修煉,這段時間參加幹農活,種藥材,手上的面板也粗糙了很多。
在鬱司亭看來,藝術家的手那是很注重保養的,從這兩個人的雙手就能看出來了。
秦老不服氣地懟道:“哎...我說老鬱啊,以前我還覺得你這眼神挺好使的,現在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你了,你竟敢小瞧小丫頭?”
轉頭對梁草道:“丫頭,露兩手,我要讓他把剛才的話自個兒㖔下去。”
梁草也見過幾架這個時代的古箏,還別說,眼前的這架古箏還真是最好的,當然,沒法跟她上輩子的鳳尾琴相提並論。
梁草直接坐到古箏的面前,小手勾動,試了試琴玄,作了幾個簡單的微調。
咧開小嘴問道:“憂鬱王子,要不你來點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