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林又開啟了另一份報告:0%,無血緣關係。
不解地看著喬瑩,“你可否解釋一下?”
喬瑩看到梁草點頭,才小聲說道:“族長,喬蔚不是二伯的親生兒子。”
喬瑩的話猶如驚雷,喬沐林震驚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左良連忙將人按下,“族長爺爺,鎮定,小心隔牆有耳。”
喬瑩便小聲地將梁草的懷疑說了,所以她就找了三人的頭髮去做鑑定。
喬沐林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神來,“喬蔚長得像童馨雨,而且出生時就鑑定過,所以我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慕家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兒子不養,為什麼要換了兩人的兒子?”
梁草淡淡地道:“為了毀掉喬家的根基。”
喬沐林真的很難相信,畢竟兩邊經常有走動,而且關係算是不錯的,紅臉的時候都比較少。
喬沐林本是一個很儒雅的男人,這個時候也氣得青筋暴起了。
梁草趕緊布了一個隔音陣,她本不想在這裡暴露太多,但看喬沐林憤怒的樣子,還是小心為好。
梁草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不讓你們走露喬爸的訊息,也是因為有人給喬爸下了禁符,讓喬爸活不過三十,而且孤寡一生,還有那個喬宏,同樣是被下了禁符,這個更嚴重,目的是直接斷了喬家的氣運,至於這兩件事是不是都是慕家的手筆,就需要再查了。”
喬沐林一掌拍在桌上,怒吼道:“慕家欺人太甚!”
左良連忙安撫道:“族長爺爺,草兒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不過,家賊難防,還是需要將暗中的毒蛇揪出來才行。”
喬沐林氣過之後,也鎮定了下來,“這樣也只能證明喬蔚不是咱們喬家的孩子,這下禁符的事情是不容易抓住把柄的,而且慕家如今在黑省的勢力如日中天,如果不能一招致勝,只怕會落過兩敗俱傷。”
喬瑩也擔憂地說道:“現在我們喬氏集團的股票也在下踢,一直有不利的謠言也漸漸冒了出來,畢竟一個家族兩個繼承人都出了事,股民的信賴度就會降低。”
喬沐林也哀嘆一聲道:“好在咱們喬家是家族企業,不然,只怕股東一撤股,後果難以想象。”
梁草安慰道:“喬家畢竟是醫藥世家,救人無數,這功德不是他們想搶就能搶走的,冥冥中自有定數,以前你們在明處,現在知道對手是誰,轉明為暗,總能想到辦法將慕家連根拔起的。”
左良建議道:“這種事情玄之又玄,報警的話也不會受理的,還會打草驚蛇,禁符的事情關聯到天玄門,要不從這裡開啟缺口?”
梁草有些嫌麻煩,“這個事情定是慕家當家家主幹的,要我說,管它什麼證據,直接輾死他就好了。”
左良反駁道:“不行,現在是法制社會。”
梁草又建議道:“要不我讓他發生意外?”
左良直接拒絕:“不行,不能讓你擔了因果。”
喬沐林和喬瑩還是第一次看到梁草殺戮之心這麼強的,“你們還是孩子啊?”
被兩人一打岔,怒火也熄了一些。
喬沐林哀痛道:“這個事情我得跟老二說一聲,替仇人養了快三十年的兒子,也不知道二弟妹知不知道?”
喬瑩分析道:“應該不知道,她可是隻有一個兒子,想到小孫子身子那麼弱,還經常親自照顧,如果讓二伯母知道真相,只怕會昏過去,畢竟他們的親生兒子被慕家養廢了。”
第二天,喬沐思和童馨雨就接到喬沐林的電話,擔憂地問道:“大哥,媽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