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梁草其實在他們進去一會兒之後也到了,可是左良在他們面前,如果她直接衝進去,萬一這兩人抓住左良就不好辦了,一直等到這兩人出來,梁草直接就出手了。
接著左良便聽到了梁草冰冷無情的聲音:“本老祖罩著的人,你們也敢動,哪來的膽子。”
“啊...啊....”
又是陣陣慘叫,梁草直接廢了兩人的手腳和聲帶,一輩子做殘廢和啞巴,梁草可不想聽到任何求饒的話。
梁草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開了門,開了燈,便看到左良一臉開心地望著她,“你終於來了。”
“真沒用,這樣都能栽到兩個廢物手裡。”
話雖然這麼說,梁草還是快速幫他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將人扶起, “還能自己走嗎?”
“沒力了。”
梁草直接在他前面蹲下,左良便趴在梁草背上,池隊帶人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梁草揹著一身狼狽的左良從地下室出來。
“左良!”
田東昇,東喜,東莉三個跑了過來,他們真是擔心死了,就怕左良遭了意外,左良朝幾人淡笑了一下,嘴唇抽動,哀嚎了一聲。
顧怡清和田志勇看到左良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小左,可還有什麼地方傷著啦?草兒,咱們要不要送醫院?”
顧怡清碰了一下田志勇,這才反應過來,“我習慣了,有傷就想著去醫院,還是我幫他洗洗吧。”
顧怡清也說道:“我準備了粥和湯,讓他吃點東西再睡。”
池隊看到地上傷著的兩人,好久才回過神來,真是慘不忍睹啊,嘴巴里牙齒都沒了,全是血,手腳筋也被斷了,平時看著乖乖巧巧的姑娘,沒想到下手這麼重?
池隊撫額,“我的報告該怎麼寫啊?”
這兩人說不了話,池隊還是透過昨晚抓來的人才確認這兩人的身份,他們窩點被突襲,所以在外面的人都收到了訊息,知道是梁草和左良捅出來的,於是,他們就實施了報復計劃,找到了潛伏在小區裡的人。
這兩人之前打麻將輸了好多錢,後來便成了他們潛伏在暗中的眼線,反正這兩人廢了,他們交待了也無妨。
警局一下子抓來這麼多人,但又不是犯法時當場抓捕,懲治也就不痛不癢了,審問了一天也沒有審出多少有用的訊息。
幾人頭領狡猾得狠,反正這點事情頂多關個一年半載,或是罰錢,轉一圈還是繼續逍遙自在。
梁草可不像警局這些人溫和問案,給左良檢查一番,上好藥,安排左良睡下,便直接去了警局。
池隊知道梁草審訊有一定的手段,就將三個頭領提審,讓梁草去問話,三人看到梁草陰沉著一張小臉站在那兒,心裡有些發悚,梁草冰冷地說道:“你們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老實交待,是誰對我家人出手的?”
三人往後縮了縮,沒有人吭聲,梁草冷笑一聲,“我可不是公職人員,你們夠膽對我家人下手,我會加倍還回去的,如果不想終身殘廢,你們只有一次開口機會。”
一箇中年男人試著問道:“你說話算話?”
“我不聽廢話。”
“你之前抓了城南的人,本來與我們無關,但後來你又抓了咱們城北的人,所以就想給你一點教訓...”
梁草挑眉問道:“這麼說還有城東和城西啦?”
這意思很明顯,他們有一定的組織,也是看菜下碟,覺得梁草一家人好欺負,再者,田志勇家發家的速度太快,他們想從中敲詐一筆。
三人的預設,梁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朱唇輕啟,“我這人一向不多管閒事,可若是不長眼的人敢動我的家人,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覺悟。”
梁草小手在空中幾下划動,裡面傳來一陣慘叫:“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