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老一直有在療養院養著,身體還算健朗,突聞戰友逝世,他就揹著家人,帶上兩名親衛獨自趕往海城。
哪成想,身體受不住長途的折騰,一些暗傷就跑出來作怪了,痛得他死去活來,列車長以前就是他的下屬,看到秦老這麼痛苦,自是想方設法幫他找醫生,可是那些醫生剛才都叫過了,沒有工具啊。
這時,他才想起來,“梁草那丫頭的銀針是如何帶上火車的?”
現在,自是不好再追問,梁草在裡面給秦老一直施針半個小時,梁草才弱弱地叫人進去。
列車長疑惑地問道:“她這是怎麼啦?小臉怎麼如此蒼白?”
左良連忙解釋道:“病人的情況太嚴重,她就得施出家傳的針法,消耗很大。”
“原來如此,我去拿點補品和糖水過來。”
梁草讓左良拿出紙筆,她口述了藥方,季超軍一臉欣喜地接過,梁草囑咐道:“秦老這是暗傷造成的,一次施針只能緩解,配上藥物,他的身體會好上很多,我會在海城呆一個星期,如果他方便,我可以再給他施幾次針,如果沒什麼意外,過段時間我會去京都呆幾天,到時候再幫他施幾次針,就會有顯劇的效果。”
因為此次活動的決賽地點,便是京都的少年宮,還可以去參觀博物館和故宮,如果能繼續拿下第一名,自會去京都一趟。
季超軍給梁草行了一個軍禮,“謝謝梁同志救了首長,這是我的電話,聽左良說,你參加了少年宮舉辦的複賽,我知道地方,到時候聯絡你。”
“沒問題,我們還有差不多十個小時的車程,下車前我再幫他扎一次針。”
“真是太感謝你啦。”
列車長端來一碗紅糖水煮雞蛋,還有奶粉,歉意道:“將就著用些,火車上沒什麼營養品。”
梁草也沒客氣,兩次施針,消耗巨大,幾口就扒拉完了,藉故要休息,在一旁修煉了起來。
“主人,真的溢位一滴靈液了哦。”
“這老人家不容易,等到了海城之後,條件允許時,給他服用吧。”
“主人就是心善。”
“我也希望好人有好報罷了。”
秦老一睜開眼,慢慢想起來昏迷之前的事情,突然看到一名小姑娘進來,正想說話呢,就被對方一針扎昏了。
季超軍看到秦老醒來,趕緊傾身上前將人扶起,小聲問道:“首長,您覺得好些沒有 ?”
秦老指了指對面床鋪睡著的梁草,“她是怎麼回事?”
季超軍趕忙解釋道:“她叫梁草,從小學中醫的,之前救了一名孕婦,列車長看到你的舊傷復發,所以就將她請了過來,就是她將您的傷控制住了。”
“這丫頭年紀小小,醫術竟然如此高超,京都的杏林老怪都沒有看好我,不知她師承何人?”
秦老這些年被舊傷折磨,都把家裡人嚇壞了,她這麼小就這麼厲害,如果找她師傅出手,豈不是效果更好?
季超軍搖了搖頭:“她一來就幫您施針了,好像消耗挺大的,之後就休息了,對了,左老爺子的孫子跟她一起的。”
秦老哈哈笑了起來,“那老傢伙怎麼捨得將他家寶貝的天才孫子放出來了?”
“聽說小左被未婚妻推下樓傷得不輕,小左就直接退婚了,估計是讓他出來散心的吧?”
“這事你怎麼知道?”
“哎,剛好前段時間我去葉家參加喜宴,他表姐那邊說的,雖然喬家捂得死死的,不過,退親這麼大的事情,該知道的人自然全知道了,只是沒有捅破罷了。”
“喬家那丫頭的性子的確是嬌縱了些,我看這丫頭就挺好。”
“還是首長眼光好,看左良那小子稀罕得緊,這丫頭在這裡睡覺,他一步也不離開,一直在外面守著呢。”
好大的暴料啊,梁草閉著眼睛偷聽,原來左良還有未婚妻啊?真看不出這麼冷冷的性子如何招女孩子喜歡了?
“沒想到一下子吃瓜又吃到我自己頭上來了,這老首長什麼眼光啊?不會是報我剛才扎昏之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