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她定然是要做特別的事情,不能被打擾,我們快點寫作業吧,別墅很遙遠,但是十日後的獎勵可以能很快拿到。”
左良有些不好意思,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進姑娘家閨房,雖然現在還只是三個小丫頭,房間的東西雖然舊,可是很乾淨,房間堆滿了東西,雖然雜亂,可是生活氣息濃厚。
聽話地趴在床上,梁草之所以不避諱家人說那些話,是因為她現在也要當著左良的面行事,又不能像第一晚那樣將人打暈。
梁草脫了鞋也上了床,盤腿坐在左良身側,右手掌從左良的頸椎一直往下,一股暖流從脊椎直竄身體各處,通身舒爽起來。
特別是背後的傷口,疼痛感消失得很快,昨晚他可是側著身睡的,難受死了,前胸和後背全是傷,腰上有刀傷,前胸靠心臟邊有一處,右下肋一處,都是與對方搏鬥時留下的。
現在想想,左良真是覺得自己太沖動了,以為重活一世,能靠自己的智商掌握先機避開危險,哪知道人家根本不買賬,發現端倪直接下殺手。
這事還得從上輩子說起,喬家也是京都的豪門世家,與左家是世交,喬家現任家主喬昌澤娶的是另一大豪門顧家的女兒顧芬華,是左良媽媽葉鳳琴的大學同學,兩人關係不錯。
1988年2月14日,葉鳳琴生下了左良,8月28日,顧芬華生下了喬玉溪,後來在喬玉溪的彌月宴時,顧芬華看到粉雕玉琢的左良,很是歡喜,就提出了結娃娃親。
兩家關係本就要好,於是,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兩人同一個幼兒園長大,但是從小左良就表現的智商很高,所以很孤僻,在幼兒園都是一個人獨處,不跟這些小孩子玩,覺得太幼稚。
後來兩人又在同一所小學就讀,並且同班同桌,半年之後,左良就將二年級的知識學完了,第二個學期直接進了二年級下半期,因此,喬玉溪哭鬧了幾次。
左良在二年級只讀了半年,又跳級去了三年級,後來老師不准他跳級了,於是,他將精力放在格鬥上,他從小就想做劍客,做大英雄。
一年後,沒有想到,左良再次要求跳級,不然,他每天坐在課堂上太無聊了,老師只好給他試卷測試。
後來左良一直忙碌於學習,在初中接觸物理,化學之後,對這方面有了深厚的興趣,一心就鑽研了進去。
之後都是在春節的時候,才見一次這個所謂的未婚妻,每次看到左良,喬玉溪就是一副他欠了她八百萬的模樣。
圍繞在喬玉溪身邊的人不少,但兩人從來聊不到一塊兒去,每次都是不歡而散,那個年紀哪知道什麼感情,不過是奉家人的命令走動罷了。
十八的時候,左良早就是京華大學物理系的研究生了,跟著導師做課題,在一次回校途中被汽車撞傷,差點丟了性命,後來,腿沒有保住。
司機早逃逸了,躺在病床上的左良第一次不是在春節見到了長得亭亭玉立的未婚妻喬玉溪。
顧芬華帶了果籃來探望,喬玉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嘴上擒著笑,幸災樂禍地目光看著左良,語氣更是不善,“哼,就是因為你從小跑得快,這下可好,兩腿沒了吧?”
這哪是未婚妻該說的話,這不是在病人傷口上捅刀嗎?葉鳳琴當場就黑了臉,“玉溪,你這話什麼意思?”
喬玉溪不屑地撇嘴,“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瞧不上我,我現在也能嫌棄他殘廢,我今天就是來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