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就在這裡又待了一週,準備回北京去了。那段時間很開心,但是趙叔總是很忙,可怡雖然在家陪著我,但我感覺她心事重重。當時我以為她是想著怎麼查她爸爸的事,我還曾信誓旦旦答應她,回去幫她查。但是現在想想,也許不完全是這樣,有可能趙叔那時的處境已經不太妙了。”陸曾翰目光遊離,在往事裡沉浸著,“我走的前一天,可怡在這間屋子裡陪我聊天,閒聊了很多,說起她也曾經在北京讀書,說起她和你的一些趣事。還交待我,以後如果有機會遇到你,讓我多照顧你。但她後來又說,估計也不可能,我和你的交織機會很小。我當時還打趣她,你趕快給我介紹就好了。她也只是笑笑,看著這屋子裡的東西嘆了口氣說道,她最擔心的人還是你,總覺得沒給你留下什麼東西,只是銀行裡存了一點錢,想以後給你。我都讓她的邏輯逗笑了,我說,你只是她姐姐,又不是她父母,她自己會奮鬥,你幹嗎這麼大包大攬?她只是惆悵地和我說,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