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案子鬧得這麼大,你卻沒有逃跑,我猜你還是希望能懷你一個清白的。”許七安說道。
柴賢反問:“我為什麼要逃,義父死的不明不白,小嵐下落不明。陷害我的兇手沒有找到,在外面四處作惡,我為什麼要逃?”
老哥你性情有點偏激啊.許七安忽然想到。
柴賢忽然嘆口氣:“這段時間來,我不斷的外出追索幕後真兇。找那些經常鬧出命案的地方,但抓住的都是一些冒用我名諱,打家劫舍,或煉屍的宵小之輩。”
許七安猜測道,“在你心裡,肯定有懷疑物件了吧。”
柴賢略作猶豫,道:“我懷疑是姑姑在陷害我。”
李長安點了點頭,“說說看。”
柴賢嘆息:“除了姑姑,還能有誰呢?大哥夭折,二哥和三哥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如果義父死了,能威脅到她的只有小嵐和我。這次事件,一石三鳥不是嗎。
今夜之前,我雖一直懷疑她,卻沒有把握和證據。
但今夜,我潛入柴府,在她院子裡親耳聽見她和野男人有姦情。”
“柴杏兒的野男人,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許七安搖了搖頭。
“那男人,卻是不太行,但是姦情是有的。”柴賢肯定的說道。
“姑姑她變了,以前她斷然不會如此放蕩,慾望讓她變的醜陋。”
在一個刑事案件中,誰得利誰就是嫌疑人。在柴府的案件裡,柴杏兒堪稱唯一得利者。
因此她有作案動機,當然並非絕對,因此是“嫌疑人”。
根據案件後續的發展,“柴賢”在湘州屢犯命案,並不符合一個罪犯正常的行事作風。
“我決定了,明天去柴家,和柴杏兒對峙!”柴賢被許七安說動了。
他本來也不想逃避,只是怕柴杏兒害他。
……
次日。
靈寶觀。
許七安在辛苦尋找龍氣的時候,李長安也在辛苦耕耘。
像昨夜那樣,洛玉衡死活不願意,消耗就更大了。
洛玉衡畢竟是二品,和洛玉衡活動一夜,比當初和浮香苦戰三天消耗還大。
不過李長安已然是二品武夫,賢者世間趨近於零,消耗的主要是法力和氣機。
清晨,一夜未眠的洛玉衡,目光中的怒火正在消散。
李長安有一種開盲盒的刺激感,不知道下一個人格是什麼。
【三號:師父,新的龍氣宿主已經找到,但是他涉及一樁大案。
您方便的時候來一下,我將案子破了,您將主龍氣收走就行。】
【七號:好的,今天中午之前,我會去柴家。】
和許七安單聊完,李妙真的單聊也留了言。
【二號:李郎,你又偷偷跑回京城了是不是,人家也很想你呢。】
【七號:如果李道長不介意,本王一會兒去和你做個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