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姐!饒命啊齊小姐!饒命啊!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諸葛勳聽到齊詩韻的話後,當即拼了命的磕頭大喊道。草坪的地面,都被他磕出一個腦袋大小的深坑來。
哪怕是腦袋磕到了土裡面的堅硬石頭,把他的腦袋都磕出血來後,他也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
可即便他想磕頭,諸葛延也不會再給他機會了:“別說我沒給你求饒的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沒讓齊小姐答應,那就怪不得我了哈。”
諸葛延還為自己接下來的行為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後才開始動手。
諸葛一脈的人,但凡是得了嫡傳,都擅長用火。這一點,是從他們老祖宗的手裡學來的。
當年的諸葛武侯,在排兵佈陣的時候,就極其擅長用火,可謂是一脈傳承。
所以諸葛延在處理諸葛勳的時候,也沒有揚長避短,而是施展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來實現齊詩韻想要讓諸葛勳生不如死的要求。
於是眾人很快就看見,諸葛勳腿下的地面上,毫無徵兆的升起一團火焰,開始一寸一寸的灼燒諸葛勳的身體。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很快就從諸葛勳的嘴裡發出,整個正殿彷彿都要被這一聲給震塌下去一樣。
而且這火焰不是很大,不會一下子就把諸葛勳給燒死,而是一點一點,慢慢的灼燒著他的身體,把他的血肉給徹底燒焦燒透,讓他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於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嘶吼,一聲高過一聲,彷彿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給吼出來才肯罷休似的。
站在一旁的人看到這一幕,雖然無法切身的去體會到諸葛勳的痛苦,但也能想象得出這種感覺到底有多麼的生不如死。
特別是聽到他那歇斯底里的嘶吼之後,就更讓他們明白這種痛苦有多麼的折磨人。
“殺了我!延少爺,我求求你了,殺了我!趕緊殺了我!”諸葛勳劇痛之下,再也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直接祈求諸葛延殺了他。
但諸葛延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而是直接轉身,問凌毅道:“那裡面困著的,也是諸葛家的人?不對,我為什麼要用‘也’,他諸葛勳又不是我們諸葛家的人,恰好同姓而已。”
凌毅沒有理會諸葛延這種掩耳盜鈴的多餘解釋,而是點了點頭:“好像是叫做諸葛有為什麼的。”
“這老匹夫,不是過幾天才會出門巡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諸葛延微微皺了皺眉,有些詫異的說道。
聽到這話,凌毅瞥了一眼諸葛延,眼神中盡是端詳的神色。
很顯然,他根本不信諸葛延不知道諸葛有為來了齊州,更不相信他不知道這位長老為什麼會來齊州。
諸葛延也知道以凌毅的敏銳思維,肯定不相信,但他卻不得不這麼說。
因為只有如此,他才能洗脫諸葛村的嫌疑,把諸葛村和他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去。
否則的話,要是凌毅真遷怒起來,很可能把他們整個諸葛村都給葬送進去。
畢竟諸葛有為不像諸葛勳這位外戚,而是切切實實是諸葛村的長老,與諸葛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個處理不好,就很可能把整個諸葛村都給拖下水。
因此,哪怕厚著臉皮,諸葛延現在也得趕緊把彼此之間的關係給斷乾淨了,否則後患無窮。
見凌毅用這種眼神看他,即便心裡有些發毛,諸葛延也還是硬著頭皮硬扛著,只求凌毅能夠高抬貴手,不在這件事上繼續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