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金建英病倒的事情沒有流傳出去,但作為天下集團對手的金門集團,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天下集團那兩個多小時的茫然。
李佑稍稍一揣測,就想明白應該是天下集團的上層出了問題。
“在這個時候.”李佑微微挑眉,“真是天助。”
“怎麼了?”牟賢敏有些好奇,她今天也在賢誠集團內忙碌了一天,賢誠集團在牟賢敏的指揮下,針對天下集團在石油業上一家獨大,配合著金門集團發表各種各樣的新聞,打造出了一波輿論攻勢。
她蜷縮在李佑懷抱裡,看著李佑透過電話露出那種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有好訊息來了,“是天下那邊出了問題?”
“應該是金建英病了,”李佑將手機一扔,就順勢把牟賢敏壓在身下。
“他病了?”牟賢敏推了推李佑的胸膛,發現根本推不動後就有些無奈的摟住李佑的脖子,“什麼病?”
“那我怎麼可能知道,”李佑聳聳肩,“但總感覺是和陳養喆一樣的重病。”
“嘶”不知道是身體感覺還是心情震驚,牟賢敏睜大眼睛,“上天真站在你這邊?”
“誰說不是,”李佑翻了個身,讓牟賢敏趴在自己懷裡,“趁著金建英又老又病,我們可得抓緊。”
“我回來前已經囑咐過了,讓他們開始加大力度,你那邊明天也交代一下。”
“好~”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遍地都是金門集團的好訊息,而汽車那邊則全是大營汽車包圓了。
天下集團那邊已經在努力了,但目前虛弱的只能躺在病床上的金建英,雖然沒有生命危險,能夠對董事會有著穩定掌控,可他的虛弱還是對天下集團的各項生意造成了打擊,就連天下集團各個公司的股價都開始下跌。
好在又過了一個月,隨著金門集團的進步到了瓶頸時,天下集團還是穩固住了他們的各項生意,也可能是因為這個時候的金建英恢復了些健康,開始坐在病床上工作,指揮著天下集團的各處。
金盛俊和金永俊這兩個生意上的嫩仔,被金建英恢復了些元氣後狠狠地痛罵了一頓。
也就是天下集團並沒有傷及根本,只是這兩個月間損失了不少利益,重振旗鼓後還是能和金門集團在石油業上分庭抗爭。
“如今李佑已經快要勢不可擋了,”金建英和陳榮基通著電話,“陳會長真的就這樣放任他繼續壯大?”
他話中隱隱帶著威脅和提醒,“有我在,再怎麼樣天下都不會被他吃幹抹淨,可等他將視線轉向順洋,陳會長還有心思看戲?”
陳榮基淡淡道,“我知道我和李佑的合作關係並不牢固,也知道他對順洋虎視眈眈,可我能做什麼?”
他直言拒絕道:“金會長不必說什麼一起對付金門。”
“就算贏了又能怎麼樣?”陳榮基自嘲的說,“順洋只是選擇了一隻老虎,聯手對付了另一隻老虎,甚至.”
他補充道:“還是聯合一隻暮虎對付一隻正值壯年的猛虎。”
金建英也不再勸說,各家有各家的打算和安排,只是陳榮基說的暮虎猛虎還是讓他有些不爽。
金建英冷笑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真要中立?”陳榮基餐桌對面的陳東基滿臉詫異。
兩人也算是組成了失意者聯盟,雖然還是互相看不上,但總歸有些血緣關係,說起話來也更方便。
“我覺得李佑也快了。”
“李佑?”陳榮基有些詫異。
“我是說感覺他也會給你打電話,甚至還有大營那邊,”陳東基插了塊牛排塞進嘴咀嚼,“感覺其實任何一家現在對你都很友好,他們都需要盟友。”
陳榮基嘆了口氣,微微搖頭,陳東基這個弟弟,一直以來投資眼光其實是很不錯的,就是內心孱弱了些,思考的也不夠多。
“李佑怎麼可能給我打電話,”陳榮基搖了搖頭,“在韓半島他已經贏了。”
“這麼篤定?”
“我時常想起父親的一句話,”陳榮基嘆息道:“他總說年輕人就算短暫的失敗,也比很多老人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