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拿起扇子擺了擺,“姑娘迄今為止談過七任男友,兩任女友。十位曖昧物件...”
“算來算去也就八位”劉晚晚打斷道。
“手機聊天也算曖昧”老頭無辜回道。
“咳”劉晚晚尷尬說道:“行吧行吧,老古董”
“還算準嗎?”老頭問道。
“一般吧”劉晚晚抿嘴道。
老頭點了點,“姑娘現在的物件是你的上司,不過快要分手了,因為你對他床笫之事,不甚滿意...”
“行了!”劉晚晚急聲打斷,又尷尬的咳了咳,“挺準的,啊不對,非常準”
“那二十八歲的正緣我怎麼把握?”
“這就要依靠外力了”老頭一下來了精力,“我給你介紹幾款我們的產品...”
蘇青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打量起這小攤的東西,地上又幾個木箱是開啟的,上面擺放著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看著都年頭很久了。
陽光一晃,有個東西閃了一下,蘇青看去,在那一堆物件中有一串非常細小的銀鈴安靜的躺著,像是等她很久了。
她顫抖著雙手,去夠那銀鈴。
“姑娘莫動”
蘇青回過神來,看向擋住她的小老頭。
小老頭笑嘻嘻的回過頭將銀鈴揣進了褲兜,小聲嘀咕著:“出門太急,不小心把你這麼個危險分子帶出來了。”
“那是?”蘇青問道。
“鎮魂鈴”小老頭走到木箱後面,“很危險的。壓住魂魄,生生世世不得解脫。”
蘇青又開始沒來由的心痛,有些痛苦的錘了錘心口,轉頭走向一邊。
“姑娘要算嗎?”老頭笑眯眯的看著蘇青。
劉晚晚收起從老頭那買的手鍊,“她算”轉頭看向蘇青,“青青,算吧,挺準的”
蘇青嗯了一聲,坐到了劉晚晚剛才坐的地方。
晚晚默默的走到另一邊,想起老頭剛才給她手鍊時說的話,“晚字意晚,姑娘總總在錯過時悔恨,此正緣絕非第一次出現,再遇時可得把握住嘍”
“姑娘算什麼?”老頭又拿起摺扇,怪冷的天自己給自己造冷呢。
蘇青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我想算,我的夢。或者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小老頭打量著蘇青,手裡還是扇著他的扇子,或是嫌冷,打了個哆嗦就把扇子收起來了。
“可以說說你的夢”
蘇青低下眼瞼,回想著說道:“第一個夢是在我高燒的時候,我不大記得,就是遇到了一些人,我好像認識的,可現實是我從未見過他們。他們一直跟我說,要我向北走,我好像在找什麼人。”蘇青抬起頭看向他。
老頭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後來就是我出院回家之後,我每天都會做夢。夢裡是一個人站在高高的臺子上,像是在宣讀什麼,背後是雪山。周圍還有一群人在跪拜他。還有很多聲音...不知道是誰,好像在叫我。夢裡的我很難過。”
蘇青很期待他能幫自己走出困境,可他只是說:“姑娘請回吧,時機未到,不可說。”
蘇青疑惑的看著他,甚至有些生氣。又看向一旁呆滯的晚晚,還是站起了身。
劉晚晚回過神來,感覺氣氛不對,“結束了?”
“他說時機不到,不可說”蘇青鬱悶的走開了。
劉晚晚看向老頭,老頭衝她笑著搖了搖頭,就繼續擺弄自己手裡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