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
靳墨北再次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是在很多陌生女人面前脫過褲子,但那不都是以前嗎……
“都是湯湯水水的,你不解決一下我想你也沒辦法吃。夜壺放在這邊了,我出去打個電話。按鈴找護士,或是……”
白初晨眼神掃向放在靳墨北伸手可及處的夜壺,隨後幫靳墨北把病床搖高一些,方便等會他用夜壺。
在搖好病床後,白初晨直接往外走,把靳墨北惱怒的低吼聲拋在耳後……
靳墨北眼見著白初晨真的頭也不回的出去了,自己憋的已經快極限了。
本來就喝了那麼多水,又憋了快半小時了。
餘光看著放在一邊的湯湯水水,感覺自己更難受了,再憋下去,他都有一種膀胱要炸掉的感覺。
……
叫護士,是根本就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讓小護士扶自己去洗手間。
這樣親密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讓白初晨陪他一起做。
其他女人,他怎麼可能會讓。
她這明知道,在這裡故意整他!
他卻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
靳墨北的目光只能看向伸手可及的夜壺……
原本俊美的五官,扭曲的都有些猙獰了。
盯著夜壺,像是和它有仇一樣。
看了一眼病床離洗手間的距離,他目前的體力,剛下床個估計就要倒。
說話都吃力,別說走過去了……
只剩下唯一的一個選擇……
不情不願把手艱難的伸過去把夜壺拿過來,認命的自己解決,再憋下去,真要憋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