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酒的嘔吐物,氣味極度難聞。
封閉的空間裡因為白初晨嘔吐的關係,一時間被難聞的氣味充塞著……
白初晨吐了後,身體往後一靠,又靠回了座椅。
靳墨北俊臉上的濃眉已經打結成了一道麻花了,不敢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狼狽。
剛剛有些嘔吐物都粘到了白初晨自己的身上,靳墨北自己身上更是一片狼藉……
小心的後退,推開車門,大街上脫掉自己的襯衫,用紙巾把自己身上的嘔吐物擦乾淨……
就這樣赤著身子回到車裡,白初晨吐過之後,靠了一會兒,意識清醒了許多。
側頭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在看到是靳墨北的時候,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剛剛她知道自己吐了,再看靳墨北赤衤果著胸口,自己好像吐了他一身。
視線看向窗外,垃圾筒上還露了半截男士襯衫……
“你喝多了!”
白初晨平時很少喝酒,她們也不知道她的酒量,她說自己酒量不好,她們都以為是謙虛。
一般說自己不能喝的,都是特別能喝的。
今天喝的酒她不知道後勁這麼大,轉場到了包廂半路上頭就有些暈,撐到包廂,整個人就掛了……
白初晨頭暈,也沒多說。
靳墨北見白初晨靠在那裡沒說話,車繼續往牧景園開。
……
沒多久,車開進牧景園。在準備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白初晨讓靳墨北停了車。
“謝謝你送我回來,開車慢點。”
白初晨側頭對靳墨北說著……
靳墨北準備開車門的手頓住,她話裡的意思很清楚。
靳墨北修長的五指慢慢收回,差點忘記了他們已經離婚了。
這裡現在已經不再是兩個人的家,他晚上沒有理由再在這裡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