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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過驕燥了,”武媚面色如常,小手拿著棉布,輕輕地蘸著烈酒在李承乾胸復處的傷口上擦拭,道:“自以為是殿下的心腹就出言無忌,囂張跋扈,若是不借此讓他收收心,稍斂些他身上日顯驕燥的氣焰,遲早會給殿下惹來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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