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會在這裡呆一個月,跟從別地兒來的其他私塾先生一起,學習這漢語拼音,”青年官員接著向前走,嘴裡面也多了一些話語:“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尚書大人想要見見你,一會在尚書大人的書房,你說話做事,最好都小心一點
“是,學生明白,多謝大人提醒!”柳一條抬頭看了前面地官員一眼,拱著手輕應承了一句,他從這個青年官員的語氣裡,似乎聽到了一些警告的意味。
禮部尚書的書房,在禮部院落的最內側,是一個別致幽靜地庭院,柳一條跟在年青官員的身後,沿著亭廊走了近一盞茶的功夫,才算是及到地方。
讓柳一條在門外候著,青年官員敲了下門,聽到裡面有人應聲後,才輕輕推門,緩步走了進去。
“哦,是彥之啊,有什麼事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是禮部尚書王的聲音,柳一條在外面聽了個明白,幾個月沒有見過這王,王老頭地聲音似乎比往昔更蒼老了一些。聽王口中所叫那個彥之,想來便就是那青年官員地稱呼了。
“下官杜義,見過尚書大人,”杜義,杜彥之躬身向著王行了一禮,輕聲回稟道:“剛才,從奉節過來的那個叫做柳亦凡地教書先生,到了,依著尚書大人的吩咐,下官給他做好記錄之後,便把他給帶了過來,現在他正在門外候著,不知尚書大人,是否現在就要與他相見?”
“哦?奉節的那個柳亦凡到了?”王放下手中的毛筆,頗有些舉趣地抬起頭看了杜義一眼,開口向他吩咐道:“老夫這兩天可正想著他呢,不想他這便到了,呵呵,快去把他給請將過來。”
聽王的聲音話語,這老頭兒今天的心情,似為不錯。
在杜義的帶領下,柳一條輕邁著步子,也跟進了王的書房,把兩本書籍揣放到懷裡,柳一條恭敬地拱手向王施了一禮,道:“學生柳亦凡,拜見尚書大人!”
“嗯,你便是寫出行路難的那個柳亦凡?”王兩隻老眼在柳一條的身上打量了一下,臉上並沒有多少失望的神色。俗語曾言,腹有詩書氣自華,看柳亦凡的容貌與穿著,沒有一點出眾的地方,但是從他進到書房以來,臉上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泊定然,沒有一點拘謹之態,僅是這一點,王就斷定,這個柳亦凡不是俗人。
“不才正是學生!”柳一條又衝著王輕拱了拱手。
“嗯,呵呵,好,好啊,年少有為!”看著柳亦凡不卑不亢的樣子,很有一番讀書之人的清高之氣,王不禁撫須大笑,遂開口吩咐著柳一條言道:“且在一旁坐下吧,老夫還有一些事情想向柳先生詢問一二!”
“多謝尚書大人,如此,學生就簪越了!”彎身向王一禮,在杜義驚異,妒忌的目光下,柳一條自自然然地在王的下坐下,並接過書房下人端送上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哦,彥之,你先下去吧,一會兒老夫會派人送柳先生到學堂去,你就不必再費心了。”見杜義還在那裡杵著,王又開口向他吩咐了一句。
“是,大人!那,下官便先行告退了!”衝著王行了一禮,又有些不甘地瞅了柳一條一眼,杜義這才彎著身緩退了出去。
“你的一些詩詞,還有一些小曲兒小調,現在在這長安城,可是極為風靡,能在詩詞和音律這兩方面取得如此成就,亦凡可以說是不凡。”待杜義遠走,王端起茶碗輕押了一口茶水,率先誇道了柳亦凡兩句。
“尚書大人過獎了,學生愧不敢當!”不知這王老頭兒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柳一條很謹慎地小心應對。
“聽說,今年上元夜時,從易和居中流唱出來的那曲水調歌頭,也是柳先生的傑作,可對?”王盯看著柳亦凡的面色,不著邊際,卻又有些突兀地開口向柳一條問道。
“不敢欺瞞尚書大人,學生與那易和居的少東,素為好友,那道曲子確是出自學生之手,詞拙曲鄙,讓尚書大人見笑了。”沒有了再藏著掖著的意思,在王有些詫異和意外的目光下,柳一條坦然承認。望手中還有票票的兄臺,能支援一二,老柳在這裡給各位兄臺,拱手行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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