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條?柳一條?原來竟是他?”李淳風這才憶起柳一條這個人來,嘴裡喃喃地說道:“我早該有想到的,只有像他這麼奇怪命格的人,才有可能改得動長孫皇后的命數。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看一看他的命格。”
李淳風又往樓上看了看,下著決心,一定要等著柳一條再從樓上下來為止。
任幽進入五樓時。宴會仍在繼續,柳一條已經穩穩地坐在了他的位置止,神色淡然。像是已完全將剛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任幽不由得便對柳一條越佩服起來。毅然拒絕像李淳風這樣大師的看相邀請,事後還能這麼地淡然處之。他這個柳大哥,果非常人所能比。
微衝坐在正地李承乾禮了一禮,任幽便滿帶著歡喜地復坐回了任姑的身邊,並得意地自斟了一杯酒水,喝了起來。
“小幽,什麼事這麼高興?”任姑見兒子回來,又一臉的歡喜,便忍不住小聲地向兒子問了一句。
“娘,你肯定想不到我剛才在樓下遇到了誰,”任幽低著頭,壓低了聲音,小著聲向他老孃說道:“李淳風,那個長安城最會給人看相算命的李淳風!”
“見著他又怎麼樣,他很少會給人算命地。”任姑微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她的兒子問道:“難道,李先生給你看過了?”
“賢弟,”柳一條輕叫了公孫賀蘭一聲,輕聲問道:“知不知道李淳風這個人?”
“‘神眼’李淳風?”公孫賀蘭放下他手中的酒杯,扭過頭看了柳一條一眼,道:“大哥想找他看相?若是那樣的話,還是算了吧,李淳風很少會給人看相,以前有多少皇子公主,王公大臣去尋他,都被他給攆了出來,尋常人更是不行。”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李淳風是一個什麼樣地人,他真是很少願給人看相麼?”柳一條很是懷疑地看了公孫賀蘭一眼,想起李淳風剛才的那股熱乎勁兒,對公孫賀蘭的話,實在是很難相信。
“當然,”公孫賀蘭很是奇怪地撇了柳一條一眼,這是整個長安城都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有假?
“那他看相看得很準麼?”想起李淳風剛才說過地那番話,什麼又是大凶大吉,活不過十八,又能長壽的,莫不成他真的能看出些什麼來?柳一條打了個冷戰,這個世上不會有這麼神奇地人吧,連穿越都能看得出來?
“拜託,大哥,你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李淳風這個人嗎?凡是他給看過相地人,都是十拿十準,不然‘神眼’這個名頭是怎麼來地?”公孫賀蘭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地看了柳一條一眼。
“呃?終於結束了,”這時柳一條見著李承乾領著武媚站起身形,向在坐的十幾個商人示意了一下,便率先下了樓去,臨走地時候,李承乾和武媚都不約地向他這裡看了一眼。
“走了,大哥,咱們也回去吧,這樣的宴會以後不來也罷,一點都不痛快。”公孫賀蘭站起身,拉著柳一條也隨著李承乾他們一前一後地下了樓去。
“這,這個不是”當李承乾從五樓下來時,一直守在樓梯不遠處的李淳風不由就提起精神來,細心地打量著從樓上走下的人群,搜尋著柳一條的蹤跡,不過當他看到走在李承乾身邊的武媚時,李淳風的小心肝兒又止不住地砰砰跳了起來,伸手指著武媚,顫抖著說不出話來,這樣的面相,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沒想到今天一天之內,竟讓他見到了兩個命格如此奇異之人。比起柳一條來,對於武媚的面相,李淳風更是有些膽寒一些。最起碼的,對於武眉,就是借他倆膽兒,他也不敢像追柳一條一樣地去給她相面,看她的手相。
李承乾與武媚在一干侍衛的守護下,很快便下得四樓,並沒有瞧見李淳風伸手指著他們的無禮舉動。
倒是柳一條從一下樓就瞅見了這個李淳風,趁他看著李承乾他們呆的空當,拉著公孫賀蘭避了過去。
“娘,你看到了嗎?那個大叔就是李淳風,剛才就是他給我看得相。”任幽隨著任姑下得樓下,一眼就看到了還在那裡有些傻呆的李淳風,向他老孃說道:“娘,咱們過去,說不定還能讓他給你也看一下呢?”
“可能嗎?聽說李先生的脾氣很不好,能給你看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怎麼可能還會再給娘看?”任姑看了李淳風一眼,不些不確信地向任幽說道。
“哪有,李大叔很好說話的,走啦走啦,”說著,任幽就拉著他娘湊到了李淳風的跟前,任幽嬉笑著向李淳風招呼道:“李大叔,李大叔,這是我娘,你給我娘也看一下手相吧?”
“如果大叔給我娘看一下,我就告訴大叔跟太子殿下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一早就注意到李淳風目光所指的方向,任幽昂著頭,得意地向李淳風說道。
“哦?是嗎?”李淳風這時也回過神兒來,好笑地看了任幽一眼,道:“不過我李某從卻是從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輕輕地拍了拍任幽的小腦袋,李淳風從容隨意地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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