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靜的感覺非常敏銳,至少齊君清這一次又哄了她好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每一次喝醉了之後都會性格大變,與平時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沒辦法與她講道理。
可是看到她的眼神,他想要出口的訓斥便遲遲的沒辦法說出來。對方的眼神太乾淨,雖然是中了媚藥,但是卻異常的漂亮,除了那些還未刪去的慾望之外,他並沒有從中看到什麼。
齊君清揉了揉她的額頭,低聲哄著她,這一次他安撫了許久,等到自己都有些疲勞的時候,對方大概是鬧夠了,因此也閉上了眼睛。
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睡著了,他坐在床邊坐了許久都沒有離開,只看到對方白皙細膩的面板,和纖長的睫毛,還有肉粉的唇。
許久,他動了動自己有些麻木的身子,看到她呼吸平和的模樣,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挪開。
但是誰也沒想到,他一坐起來,就聽到對方有些迷糊的呢喃聲,然後他的衣角被人扯住了。
衣角被江與靜牢牢地拽著,齊君清無奈轉過身來,看著她因握得太緊而指尖泛白的手,輕聲呵斥道:“別鬧,快放開我!”
可這招對江與靜完全沒用。江與靜的嘴巴一張一翕,好像是正在嘟囔著些什麼,可他聽不太清她說的到底是什麼。
齊君清怕自己再著了她的魔,想馬上就走人,不然不知她還會鬧出什麼事。
可是雖然他想抽身而去,這個女人的手卻一點也沒有要松的表示。
江與靜那麼堅定地將他扯住,彷彿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齊君清無奈,只好轉身踱著小步到床邊坐下,想好言相勸一番。誰知剛一坐下,江與靜就整個人往他跟前湊了過來。他一下子又感受到了她渾身的溫熱綿軟,還有那種極度渴求歡好的氣息,不禁心裡一顫。齊君清皺眉往江與靜身邊再靠近了些,這才終於聽清了她剛才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的是:“唔,和我一起,和我一起睡。”看來*的藥效已越來越強,江與靜就要漸漸完全被*所控制了。
她不斷地重複著“和我一起睡”,那聲音酥到骨子裡,也誘惑著他的心。
如果江與靜此時還有半分理智,就一定還會和*堅持自我鬥爭,或者放齊君清走,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只知求歡慾望。
可是,江與靜現在腦子完全一片混沌,只有受*的強烈蠱惑的衝動本能。這齊襦天為江與靜準備的*,原是青樓裡專為妓女準備的,藥效強烈,短時間內不易變淡。所以,現在她那體內積攢湧動的熱烈慾望根本不容她再有任何理性思考。
這江家大小姐纏人的本事,齊君清已經是見識過了,這次恐怕也要拗她不過。齊君清此時真是對她又愛又恨。
不過,齊君清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對她做了那事,江與靜肯定會恨他一輩子的。
齊君清剛要拒絕,江與靜就手上就使了點勁,將他往床上猛地一按,他沒個防備,就順勢躺了下來,待反應過來,急忙側身一翻,卻正好看見她此時俏麗的小女人模樣。要知道,江與靜身為江家長女,大家平日裡早就習慣了她端莊大方,冷靜沉穩的樣子,似這般副嬌豔情態,是極為少見的。
而這時只見她身上羅衫零亂,一頭烏髮瀑布似地向下垂,如雪般白嫩的面板似有若無地露了出來,還隱隱散發著淡淡百合香氣,齊君清一時竟極度心神迷亂。
齊君清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想努力保持理智清醒,正待要再勸她,卻感到她的香唇突然貼了上來,江與靜口脂香濃,正在索求與他歡好。
江與靜已被*弄得完全神志不清,思維紊亂,不由分說就自顧自要吻上來,一雙手臂輕輕攀上齊君清的脖頸,一心只想攫取那片刻享受與溫存。
齊君清知道,眼下江與靜已不是她自己了,她是在*裡迷失的江與靜,一個因被藥效完全控制,而且是個只知勾引男人,完完全全貪戀床第之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