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與靜就喝齊君清一起進到了得九居,大概吃了一些飯後,兩個人也就決定出發去尋找證人了。
按照江與靜的記憶,兩個人來到了城郊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鄉村,看起來一切都十分的簡陋。
但是齊君清面上卻十分的平靜,什麼都看不出來,甚至沒有一絲絲不舒服的感覺。
這對於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來說,可以算是十分難得的。
看到他這個態度,一旁的江與靜倒是沒忍住對他多了幾分誇讚的感覺。
但是山村由於地勢偏僻,所以基本上沒有幾個人,零零星星的幾戶房子分開建造,中間的路中甚至連一棵大樹都沒有。
江與靜身體不能算是很好,冒著大太陽和齊君清這種從小習武,身體格外硬朗的人一起走了這麼久,看起來早已經是殫精竭慮了。
但是為了不拖累她,她還是努力地跟著齊君清,努力的一家一戶的走著。
齊君清過了好久才注意到了江與靜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平常看起來十分活潑的她,此刻看起來卻有些疲憊,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滄桑。
“怎麼了?”齊君清有些擔心的問道,看著江與靜有些發白的臉色,他十分的擔憂。
江與靜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努力的在自己的嘴唇上咬了咬,這樣就讓嘴唇看起來能夠鮮亮一些,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也會提升很多。
“沒有,只是走的太久了,有些累了吧了。”江與靜微微笑了笑,她並不希望齊君清的計劃因為自己有什麼變動,或者有什麼失誤。
所以她只能夠強忍著自己的不舒服,面帶微笑地看著面前的她,然後說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實際上因為舟車疲勞,走了這麼久的路,她已經開始有些中暑了。
看著江與靜竟然如此的狼狽,饒是齊君清都有些不太開心,索性打橫那她抱了起來,一路上臉色都不是很好的一個一個竅門問裡面的住戶能不能給他們一碗水喝。
江與靜有些不好意思,一個勁的拍著他,讓他放自己下來,卻是徒勞。
最終,齊君清帶著江與靜來到了一部農家,難得這家人願意開啟門讓他們進來喝口水。
暫時的休息和補給對於江與靜來說可以是十分的需要,並且就好像是一場及時雨。
很快她就坐了下來,喝了些涼水,並且吃了幾塊西瓜,讓自己能夠清醒一些。
看到氣色好多了的江與靜,齊君清也算是終於放了心,常鬆了一口氣。
農家的人十分的熱情,大媽親自下廚說要款待他們,饒是齊君清不斷的拒絕,卻也依舊要選擇熱情的招待他們。
索性,兩個人也就決定留下來聊聊天打探打探訊息,這樣更容易瞭解這裡的情況。
齊君清在和其他的人說話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江與靜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看起來這麼憔悴?”
江與靜愣了愣,眼神中卻帶著一些迷惑。
她看到了正在端著好一堆吃食走出來的大娘,愣了愣神,一下子覺得十分的意外。
那個大娘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總是十分的眼熟,給江與靜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似乎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他一樣。
心下想著,卻是不由自主的和她開始攀談了起來。
“大娘,您以前做什麼的,我看著您十分的面熟,是不是以前曾經見過的啊?”
江與靜溫和的看著她笑著問道,大娘卻是擦了擦手,憨厚地笑了笑,“以前是在大戶人家做奶孃的,後來那個孩子大了,我也就回家了,你怕不識記錯了吧?”
她愣了愣,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究竟之前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大娘。
一旁的齊君清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江與靜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人,居然還會認識這種山村的農婦。
看著面前似乎也十分好奇的江與靜,他卻是對面前這個女孩更加的好奇了一些。
江與靜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麵前的大娘聊著天,兩個人從當朝的時政一直扯到了鄉野間的八卦。
齊君清雖然沒有插話,卻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彷彿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雖然江與靜不知道這麼一個大男人是怎麼做到和女人一樣在這裡聽這些聽得津津有味,但是看到他那雙閃亮亮的眼睛的時候,還是總忍不自己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