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江北正在和齊君清說著這件事,齊君清心裡疑惑更深,但是卻是面上不顯,點頭同意了江北的意見。決定等會帶著江北前往辛親王府要人。
而另一頭,江與靜被那個黑影扛到了王府裡。黑影將她放在床榻之上,而後單膝跪地,對著推門而入的人十分恭敬,“主子,我將人帶回來了。”
“嗯,很好。下去領賞吧。”那個推門進來的就是現在的太子——齊襦天。
齊襦天看著躺在床上的江與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雖然他對好看的女子都很有興趣,但是他知道這個女的他是碰不得的。
“謝謝主子。”那道黑影拱手,朝著外頭走去,還順道替齊襦天將門掩上。
齊襦天坐在桌子前,倒了一杯茶,邊喝茶邊等著床上的那個人醒來。之前他已經給人聞了一些藥,會加快這個人的醒來的時間,因此他猜測她快醒來了。
“唔。”江與靜覺得自己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夢,脖頸有點疼,她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頸,深了一個懶腰。
“王妃好志趣。”齊襦天看著江與靜的動作,舔了舔唇,誘惑到了他。
江與靜聽到這道有些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立馬彎起身子,戒備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目光觸及那個坐在桌前喝茶的人,江與靜氣不從一處來,想起先前就是因為這個人自己才會和齊君清吵架。於是極為憤怒的一拍床,“齊襦天!”
“王妃倒是膽大,直呼本太子的名諱。”
江與靜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個人昨天被封為太子了,他如果是給自己安上一個不敬之罪可就糟了。江與靜冷靜了下來,眼睛直直盯著人,“不知道太子殿下,綁架我來是有什麼事?”
“自然是有事要和王妃所請教。”齊襦天看到江與靜這個樣子也不生氣,相反覺得有幾分情趣。
“哦?太子殿下博學廣聞,我可不覺得有什麼太子殿下所不知道,而我所知道的事。”齊襦天雖然至今都態度極好,但是江與靜可不敢疏忽大意。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王妃何故妄自菲薄。本太子今日所要詢問之事,向來王妃是最為清楚的。”
江與靜以為齊襦天要問她關於齊君清的事,於是極為快速地回答道,“你死心吧。王爺的事,我是一件都不會說的。”
“哈哈哈哈,本太子要問的自然不是齊君清的事。”齊襦天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端著走到了床邊給人遞了過去,“王妃可知自己的身世?”
江與靜這個時候才知曉齊襦天打的是什麼主意。想起先前齊君清和自己說的疑惑,她心裡也是較為清楚。看了齊襦天真的和西夏勾結了,不然他是不可能知曉這件事的。
“太子殿下這是在說笑。我自然是江太傅的女兒,這不是誰都知道的麼?”
“王妃,你除了太傅之女可還有另一番身份。你別想著隱瞞,本太子比誰都清楚。”
齊襦天這番話一出,將江與靜後頭的路都給堵住了。無論江與靜要說什麼,他都打算給她安上一個西夏公主的身份,江與靜索性什麼都不說就靜靜地看向齊襦天。
齊襦天見到江與靜這個樣子,心下大定,於是便端著幾分自以為和善的笑意道,“本太子素來敬佩王妃為人。今日有一事想和王妃合作。”
“何事。”江與靜雖然知曉齊襦天肯定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她要知曉齊襦天的打算,才好幫助齊君清打敗他。
齊襦天見到江與靜並不像之前般堅決,心下大喜,以為已經事成一半,連忙道,“本太子知曉王妃是西夏公主。本太子便和王妃明說了,本太子已經和西夏取得了合作。”
江與靜皺著眉,看來齊襦天是真的和西夏相勾結了,就不知他接下來究竟想要自己做什麼了。於是她只是極為淡然的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齊襦天看到江與靜這麼冷淡也不生氣,他興奮地舔了舔唇瓣,“本太子只需要王妃幫忙裡應外合,幫助本太子登上皇位。到時候,什麼賞賜都任王妃挑選!”
“裡應外合?”江與靜不是很理解齊襦天這句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裡也帶著幾分疑惑。
“是,本太子需要王妃在汝賢王府和本太子裡應外合。畢竟若是汝賢王知曉了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本太子可答應王妃,如果事成,到時候會免汝賢王一死,可好?”
齊襦天覺得自己這番話極為說服力,也幫江與靜連同後路都選好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在他那番話說完後,江與靜就果斷地直接說了句,“不行。我拒絕。”
“什麼?”齊襦天瞪大了眼睛,氣得伸手一巴掌打在江與靜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