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清心疼而又無奈的掛了掛她的鼻子,道:“真是笨死了,又傷著了吧?看來只好去醫館了。”於是他又揹著她下山,到醫館去。
到了醫館,白玥急忙出來治療,看了看江與靜的腳,道:“齊君清你白痴啊?又沒有保護好她?要你何用?”
這次齊君清仍然沒有回應,可白玥還是止不住地罵齊君清是個混蛋,江與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道:“不管齊君清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江與靜不經皺了皺眉頭,這個白玥在自己面前那麼溫文爾雅仙氣不凡的,怎麼面對齊君清這麼暴力粗魯!
很快白玥就將江與靜治好了,一再強調齊君清好好照顧她。不知道齊君清聽到沒有便就抱著江與靜回家。
白玥看著走出們的二人,苦笑道:“齊君清你再不好好保護她,我跟你沒完。”可是,沒完又如何,江與靜還是喜歡他啊。
到了家中,齊君清早就飢渴難耐,一把將江與靜的嘴鎖住,江與靜一臉驚訝隨後才臉皮紅得如蘋果般。
齊君清將她鬆開,看著雙眼迷離且又癱倒在自己懷裡的江與靜,頓時迫不及待的嚥了咽口水燥熱萬分,急忙褪去自己的上衣,對著江與靜上下其手,兩人痴迷在其中,但齊君清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忍耐住了。
早晨,齊君清比江與靜更早的醒來,他看著未施粉黛的面容眼中全是柔水,看了看時辰該上早朝了。便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便更衣走了。
馬車上的他像個著魔一般一直想著江與靜的臉龐,還總是忍不住的發出笑聲,心中暗暗想著,昨夜真是憋屈死我了,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車廂外的車伕聽著齊君清的笑聲不緊膽顫,媽呀這汝賢王竟然在裡頭髮笑,簡直是百年難遇啊。不過笑得這般頻繁倒像是個情犢初開的男子。
早朝坐在龍椅上的皇上怒道:“今日涼城發生大旱,實屬是我朝不幸。汝賢王,朕命你速速押送物資前往涼城救援。待大旱一過,朕重重有賞!”
一想到要離開江與靜的他頓時面無神色但仍然是領旨道:“臣定當竭力辦好此時。”
皇上欣慰的點了點頭,又與眾大臣商量了一些事宜就退朝了。
回家後齊君清向江與靜說了皇上要派自己去涼城救濟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去。”江與靜握著雙手,一臉堅毅第說。說實在的,沒有齊君清再身邊她一人待在這汝賢王府中也索然無味。
齊君清想了片刻,認為路中也無什麼危險,再說將她放在自己身邊也是最好的選擇,便同意了。
“齊君清咱們要準備點什麼嘛?”江與靜見他答應了開心的緊,一臉歡快的對著他說。彷彿此番前去不是救濟一般。
“咱們啊是去救濟,又不是遊玩帶幾件衣裳便是,實在不夠就在當地買一兩套,大旱又不會使他們關店。”齊君清揉了揉她的那顆小腦袋,寵溺地說。
“嘻嘻好啊!”她高興的也揉了揉齊君清的頭髮,哇真軟真舒服嘖嘖嘖。用的什麼洗髮露?不不不不對……這古代可沒什麼洗髮露。
江與靜激動地隨著齊君清前去涼城,走前高呼一聲:“出發咯!”
說來也是二人的倒黴,在救濟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劫匪。
劫匪一臉色胚樣兒,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啊!嘿嘿嘿,留下錢財……咦這裡還有一個小美人兒啊,那麼錢財和婆娘就一併留下來吧。”
劫匪身後多一幫小弟淫笑著,一臉色眯眯地看著江與靜,幻想著與她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齊君清聽著這番話,殺氣四起一個騰空飛了出去,將那個出口噁心的人給斬於馬下,一臉冷意道:“敢說出這種話?讓你後悔從你孃胎中出來!”
那些劫匪見領頭的就這麼輕鬆的被人砍死了,心頭不禁慌張起來,但是看著他帶的人不多,便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他人不多,兄弟們上啊為領頭兒報仇。”
齊君清殺人殺過了癮,雙眼猩紅的看著他們,他就猶如是地煞魔星一般,根本無人近身,那股令人膽顫心驚的神色彷彿在說擋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