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比武招親,就這般落了幕,此次發生的事,被很多人都看見的,好事之人還將這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去,現在基本所有人都知道,齊君清將要娶北國的公主。
按照散播出去的速度,江與靜很快就知曉的這件事,聽到這則訊息時,她是滿臉的怒容。
她曾經所在的社會,都是實行一夫一妻制的,現在到了這兒,她也是不打算想要打破這個制度,現在有人來告訴她,齊君清將會娶北國的什麼公主?
這讓她如何不動怒?
坐在宅子主院的高堂上,齊君清進來時便見到坐在椅子上緊繃著臉的模樣。
江與靜見他回來,從椅子上起來,來至他的面前,揚著小腦袋看著他:“你是不是要娶那個北國的公主?”
“你聽我說,當時只是情況所逼,不得不答應。”齊君清放柔了聲,試圖想要平息她的怒氣。
然而她並不買賬,只瞪著眼看他:“別和我說這些什麼迫不得已的話。”這事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算了,她深吸可氣,想要企圖冷靜下來,然而她並沒有做到,仍然冒著火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娶那個叫拓拔玉的北國公主。”
齊君清聽著她這近乎質問般的話語,知曉這件事的確是有愧與她,沉默半響,吐出一個“是”字。
“好,很好。”江與靜氣得冷笑了幾聲,她退後了幾步,用著像是才認識他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你別這樣。”他見其如此,眸露擔憂,不願與她冷眼相對,仍舊好言好語的安慰她:“就算娶她進門,你依然是我的正妻,況且當時比武招親,被人設計無法不娶她。”
“她的這個比武招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分明是有家室之人,為何還要讓人上臺?”江與靜不吃他這套,揚著調憤怒的說著。
她忍受不了這樣的事發生,和他大發了一通脾氣,哪怕齊君清再怎麼安慰都無果,她不願退一步成全他們,隨後察覺和他再這麼說下去也只是無用之功,便甩手離去,心中堵著氣直到夜晚都還未消散。
齊君清幾次來找她,都被她堵在了房間門口。
夜深時刻,江與靜輾轉難眠,想到齊君清馬上會娶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在啃咬一般。
翌日。
一早皇上就召見齊君清,江與靜今日還未曾見到他,他人就已經在皇宮裡正面對著這九五之尊。
“比武招親的事宜,朕已經知曉。”皇上負手站在案几前,看著面前的人,齊君清漆黑的雙眸裡有著難以窺視的深沉,讓人感覺捉摸不透。
他未言,皇上不在意他這般,繼續道:“北國的拓拔玉此時還不能輕易怠慢,朕想著,既然她非你不嫁,她作為北國的公主,總不能做小,你又不願休妻,那隻能給她一個平妃之位了。”
皇上穿著一身龍袍,看起來極其威嚴,然而齊君清未因此退縮,擲地有聲道:“這件事,臣恕難從命。”語氣有著堅定:“臣的正妻只有江氏江與靜一人。”
“當真不可?”皇上微眯著看向他,甚至隱隱帶著威脅之意。
“不可。”齊君清堅持著之前的說法。
他手握大權,又乃是鎮壓邊關的將軍,就算是皇上也輕易動不了他,所以這番說辭,哪怕皇上再是生氣,仍然動搖不了齊君清的想法。
就在他們還在對持時,齊襦天可未閒著,在皇上召見齊清襦的隔日不久,他將之後的事宜都安排好,便派了江嫻出去,務必將江與靜約出來。
江嫻接收到命令,旋即就出發找到人,拿出大篇說辭想要說服人出去。
“就這麼不願和我出去?只是頓晚膳而已,就這麼不敢跟我出去?”江嫻柳眉一豎,跋扈的性格一覽就清。
她不想與其多做糾纏,只得同意跟著出去,見人跟上,江嫻站在她身後,用著怨毒的目光看著她,隨即又恢復正常。
兩人來到一家酒樓,要了雅間,在小二端上菜品後,江嫻熱情的為她介紹著這些菜:“我跟你說,這家的掛爐鴨子味道極其不錯。”